“嗯。”圣德帝点头。
他舍不得让这个孩子遭到任何一点伤害,更但愿他将来的门路一片坦途。
只是这甬道却变得非常狭小,并且两旁的油灯也变得稀少起来,烛火明显灭灭,将圣德帝和小七的影子映在石墙上,闪闪动烁,有如鬼怪。
“父皇,莫非这事真的和水儿有关?”小七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他抓住圣德帝的衣袖,“父皇,事到现在,你另有甚么事要坦白儿臣么?不管事情的本相如何,儿臣都要晓得。”
“非也非也,老七不要胡说,柳丞相对朕忠心耿耿,他如何能够叛变于朕,你这话幸亏没让水儿听到,不然岂不是大伤你伉俪之情?”圣德帝摇了点头,目光责怪地瞪了小七一眼。
内里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两旁点了无数枝长明烛火,将这条甬道照得非常敞亮,和小七印象中阴暗潮湿的地牢完整分歧。
“本来儿臣和水儿做的工何为么都没瞒过父皇,”小七忸捏无己:“儿臣本来想给那姚氏一条活路,没想到反而害了父皇,但是父皇,姚氏一党已经被尽数断根,砍头的砍头,发配的发配,她孤身一人已经无权无势,又是如何兴风作浪的呢?”
说完他恨恨不己,端起茶杯来,才发明茶早已经喝干,愤怒之下,将茶杯挥手摔出,砰的一声碎片四溅。
圣德帝定定地凝睇了小七很久,才终究问了一句。
小七眼中含泪,屈膝跪在圣德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