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嘲笑,这贱丫头死光临头,还不肯松口,她倒要看看,一会儿验身以后,她是否还会这般牙尖嘴利,振振有词!
她心中只觉称心非常,脸上却暴露担忧之色,忡忡道:“太后娘娘下旨召你进宫,一来,是担忧柳女人你的安危,二来么,就是想问清楚此事,是否真如那四人所供,柳女人你已经被……”她欲言又止,更是惹人遐思。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皇后娘娘切莫要小瞧了天下的物事,以免夜郎高傲,坐井观天!”若水浅笑着看向姚皇后。
邹太后微微点头道:“皇后之言不错,我进宫己有五十余年,并未传闻另有别的验身材例。你既然不肯,哀家也不勉强于你,明天这事,哀家会号令皇后为你守密,你也无需难过,今后……今后如果遇得合你情意之人,你可自行婚嫁,哀家为你能做的,也只要如此了。”
只是这证据么?她还当真拿不出来。
脱衣查验?
目光淡淡一瞥,公然瞥见楚王眼睛一亮,闪动出光彩来,心中悄悄好笑,这楚王殿下的心机,竟然如同小孩儿普通,只需求哄上一哄,就能让他高鼓起来。
“若水遵旨。”若水对着他悄悄福身行了一礼。
“回太后娘娘,臣女情愿。”若水扬眸,目光中含着感激之情,这位邹太后真的是对己极好,事事都为己考虑。
听到这四个字,若水的眉梢忽地一动,是了,这就是姚皇后有恃无恐的来由,也是她想用来毁掉本身最有力的证据!
邹太后内心感喟着,为若水感到可惜。
若水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魏嬷嬷和宫嬷嬷都暴露惶恐的神采,连称不敢。
“……”姚皇后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若论辩才,她那里是若水的敌手。
姚皇后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则话中之意,明显是若水已经遭了那四人的毒手,所谓还之公道,倒不如说是当众揭短。
若水听完姚皇后的话,也不回嘴,微微低头,一言不发。
“太后娘娘,不知您可传闻过守宫砂?”若水摸索地问道,这个期间和她所知的期间完整分歧,连名医华陀都埋没的期间,想来连这守宫砂也未曾听过罢。
若水运起内力将两名嬷嬷弹开,她这点功力在楚王眼中,天然是如蜉蝣撼大树,但对于这两名不会半点工夫的嬷嬷倒是轻而易举。
若水在世人思疑的目光中,神采自如,没有半分动容。
幸亏她的目标也已经达到,打消了这贱人的择婿大典,并且当着众宫人的面前,这小贱人不敢验身,定是心虚,不出数日,这贱人残花败柳的名声必将传遍帝都,到当时,她就是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烂鞋一只,再也无人肯向她求亲。
这个小贱人,公然没有逃过那四兽的培植!
楚王摆了摆手,还未说话,忽听得厅外脚步声响,一名家人急仓促地跑了出去,声音惶急地禀报导:“启禀相爷,宫中派人传来了懿旨,请大蜜斯前去接旨。”
姚皇后的这番话说得既入情又入理,听得世人都悄悄点头,心中暗赞皇后娘娘公然是慈悲宽大,这柳女人明显已经被四个采花贼给……皇后娘娘还是顾及她的脸面,没让她在世人面前下不来台。
若水进步了声音,道:“太后娘娘,臣女是明净的,并未如皇后娘娘所说,被那四个贼人所掳,至于这验身么,臣女另有一个别例,能够证明臣女的明净。”
太后娘娘这般保护这小贱人,倒是大出她料想以外。
昨夜,她确切是被那四人掳走,如果不是楚王及时相救,这统统都会如了姚皇后的意罢!
这印痕是甚么,姚皇后是过来人,岂会不知?那清楚是一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