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该对劲了吧。”白玉珠望着风夜寒笑道。
泪眼恍惚的她看着洁白如玉的手臂、前胸,那被捏的青紫,尽是吻痕的皮肤现在刺红了她的双眼,她压抑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她晓得,那撕心裂肺的痛代表了她的明净毁在了一个臭乞丐身上。泪,又一次落了下来,满腔的屈辱让她如何都没法健忘被刁悍的那一幕。
“爹爹,你说能够吗?”白玉珠看着白清乌青的脸,她温声道:“我想,爹爹会同意的。”
“边北的粮饷你已经找到了,这让你在边北虎帐乃至朝中声望甚高。”白玉珠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看向冷酷的白清道:“只需求爹爹上奏折将边北三万兵力给你,如答应以堵住皇上,更能堵住众臣的嘴,再来,我会亲身走上街头破了百姓们言说所谓的被你折磨的下不了床。”
风夜寒没有上前搀扶白清,只是冷眼看着,半晌,他道:“白卿家,你先起来。现在太子妃应当在赶来的半途,等她到来,在详细谈说此事吧。”
想起在酒楼里那些人满口的肮脏,让他唇角这丝笑隐去,他看着站在原地举头的白玉珠道:“你和皇甫傲的私交被传的沸沸扬扬,今个,让你过来,就是为了此事。”
书房内。
“既然太子妃娘娘都这么说了,那微臣便遵旨。”坐在椅子上的白清哑忍着心头怒意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