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面色一僵,他余光瞥了一眼痛苦不堪的白玉珠道:“还烦请夜凌为她解药,至于我们能够去书房详谈。”
拓跋寒对李力点了点头,然后愉悦的笑声从他口中收回,他回身萧洒的分开。
他的唇很冷,一点不像别人那么火烈又桀骜不驯,很等闲的轻启她的贝齿,攻占她口中任何角落,很细心,仿佛不肯意放过任何一处属于本身的甜美,啧啧声响在这温馨的房内,分外含混。
萧王看向风夜寒道:“太子殿下,这深夜拿兵器横在臣的脖子上,如果稍有个不慎,臣有个三长两短,殿下可担负不起。”
夜凌跟了上去。
皇甫傲眼中带着严峻,如果被风夜寒看到他在萧王府,事情就费事大了。
两掌相对,下一刻,皇甫傲便后退几步,眼中划过一道哑忍,只因面前之人的内力高出他很多。他的眸光看向躺在榻上呼吸急乱,一脸迷离潮红的白玉珠,他狠戾的看着面前拓跋寒,喝道:“拓跋寒,不准你碰她!”
手,在碰到她滚烫脸颊时,炽热感让他纤长大手重颤着,显得生硬,他的手悄悄地碰触着她绝色脸颊,然后似是惊骇般渐渐的将手握紧,收了返来。
“哦?”拓跋寒不觉得然,端倪桀骜涓滴不将萧王放在眼里,他语气降落却带着冷冽道:“想当初找我缔盟的是你,对我的要求你都没有回绝,眼下不过是碰了一个女人罢了,你这么严峻她,又何需求她命。”
“夜凌!”拓跋寒看着挡在他和皇甫傲之间的夜凌,他的桃花眼中带着恼意。
来者身穿一袭月白长袍,一头如乌黑发,玉树临风,只是俊美的脸颊惨白的异于旁人,端倪间固然都是怒意却透着一股阴柔,这不恰是被风夜寒强行送回剑宗的皇甫傲么。
萧王眉头舒展,他立即叮咛道:“本王看你们先去密室遁藏一下,力儿,带他们去密室。”
拓跋寒似是很喜好白玉珠眼中既是顺从又透着喜好,他很对劲这一幕……
脖颈上的痛苦让萧王心头一惊,风夜寒真的下了杀意,他沉声道:“瑞儿在回府时碰到一昏倒女子,带回府以后臣才晓得是太子妃娘娘。娘娘现在正在偏院安息。”
白玉珠满身炎热,绝色面庞滚烫,就连呼吸短促不已。脑袋眩晕,天晕地转,纤细的脖颈肌肤出现一层绯红,拓跋寒轻抚她肌肤的手竟然让她感到舒畅……
神智早已全无,炎热巴望抚摩的白玉珠只感觉一股凉意快速的流窜在她体内,为她抚平了炽热,眼皮沉重,满身袭来筋疲力倦,最后堕入了昏睡。
“说!”风夜寒手中的短匕直接横在了萧王脖颈上,他凤眸透着澎湃的戾气,“白玉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