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叮是她出道以后,在音乐上了解的一个知心朋友。
丁叮的眼神充满了顾恤和肉痛,更多的倒是对她这类痛苦的了解。
“他们?”温心语有力地看向她,问道:“祁峰他――是不是伤害过你?”
“心语姐……我晓得韩御擎对你做过甚么事,我明白……统统都明白。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持续走下去,就算最后在光辉中死去,我也要走下去……”
“你清楚韩御擎对我做了甚么……”
“丁叮……”温心语眼底出现不成置信,她深深地看着丁叮,这一瞬她竟然看到了她眼底的那抹有力……
温心语看向她,“为甚么要挑选这么辛苦?我现在只不过是一只被他囚困的小鸟,想飞飞不了,只能看着远远的天空,自在却一点点离我远去,乃至――连自负都没有。丁叮你奉告我,我如许还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我甚么都不能挑选……甚么都不能,就是连死我都要踌躇……我不能心安理得地死去,因为我再也不能对不起我的父母……”
“会固执!”丁叮必定地说道。
保镳见状后,点头退了出去。
温心语看着她,“固然我不晓得你真正的身份,但看模样韩御擎的保镳拿你没有体例,以是――他们不会搜你的身。丁叮,我不能怀韩御擎孩子,不能,绝对不能!以是我要在韩御擎赶到之前措置好统统!”
丁叮担忧地看着她。(未完待续。)
她的声音如鲠在喉,早已经枯萎的泪水再次从她的眼眶中跌落,一颗一颗滚落与脸颊……
温心语苦笑,“丁叮,那你奉告我,人在痛过以后会如何?”
女孩子樱唇微启,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丁叮!”
“下去吧!”
手上的刺痛感和炽热感令温心语略微有了反应,她将目光缓缓地落在丁叮的泪眼上,像是恍然般,轻声中带着一丝哀思,“丁叮,你堕泪了?”
“感谢你丁叮,我没事……”温心语也是第一次吃这类告急药物,固然她的身材已经很衰弱了,但比起有身,她更甘心如许。
莫非――
丁叮悄悄拭去她的泪水,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们都要活下去,并且还要活得很好,只要如许才气让你恨的人更加痛苦,或者说才有机遇狠狠打击你所悔恨的人!如果你真的恨他,那就请你更加固执,让他对你的防备减少,最后才会有机遇给他致命地一击!”
温心语像是见到救星似的,迫不及待地从她手中抢过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我清楚!他们就是那类人啊。”
当她将棉棒悄悄点过温心语的手指时,大颗的泪水蓦地滑落,沿着她的脸颊落在了温心语的手心中。她昂首看了一眼双眼无神的温心语,哽咽地说道:“心语姐,你的双手是用来弹钢琴的,手指破坏了,要如何才气弹钢琴……”
“是更痛……”她淡淡地说道:“我已经被逼到绝顶,再也无路可退,对于我来讲,韩御擎是强大的……”
“心语姐,你真的要吃这类药?”
她的手就像带着力量之源,令温心语的心底出现一丝力量的源泉,她将手渐渐地覆在小腹上,悄悄说了句:“我不能怀他的孩子,丁叮,你帮我,只要你才气帮我。”
“心语姐……”丁叮的手指都在发颤,二话没说立即翻出医药箱,拿出纱布、药水和棉棒,谨慎翼翼地替她擦拭身上的伤口。
丁叮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随即将房门关上后,看向早已是一脸惨白的温心语,眼神透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