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大人被打个正着,撞在一侧的舱壁上,然后顺着舱壁滑下来。
“也不晓得会不会血虚。”她一边咕哝着,一边将手伸出去。
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幸亏,现在黑,估计夜墨也看不到。
“嗷嗷嗷……”小白抗议,我不是狗。
这藏海洞仿如一个庞大的地宫,这地宫不知多少年未曾有人进入过,门难开有甚么奇特的?
此处虽黑,但是对夜墨来讲却处算不得甚么,掌中小手细致柔嫩,和他的大掌比起来,绵若无骨,因着刚从水中出来,另有些微微的凉,如上好美玉。
“你不在乎,孤王在乎。”夜墨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运送内力的行动却没有停止。
现在看来,公然不错。
云轻抿了抿唇,毕竟没说话,而是跟在夜墨的身后一起出来了。
俄然荧光一闪,四周一小片处所都亮了起来。
云轻微微一笑,又道:“实在如果必然要举个例子,这处所倒有些像是翁城。”所谓翁城,是指城门以内,用半弧的形状再设一道城墙,城墙之上开门,这道门才是真正的城门,如果有敌来攻,攻破第一道城门以后,满心觉得城破,但究竟上,内里另有一道城墙,城墙之上满布弓箭
这个女人的心真硬,多久了,才终究有了这么一小点停顿。
“孤王尝尝。”
他好轻易才让云轻的心防软了一丝,不能前功尽弃,但这只死狗,他总有一日,要烹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