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的孩子,如何能下得去手?为了念力,疯了不成?”
“水公子,你救救我啊,你说过的,我把偷听到的动静都奉告你,你会保我性命的!我偷听到这孩子是纯血的时候,头一个就奉告你了啊!”
笑,笑一身鲜血白染,到头来只剩恩德两绝。
“无事,我收住了她心脉上的伤口,但内里的,还要好好养。”白琰轻声说着,目光也有些沉痛,这孩子不过满月,就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个两三年,怕是养不好了。
云轻一样如此,何事?何事如此让人不安?
水长卿浑身发冷。
水长卿神情怔住,此蛇咬过以后,会有毒素封于伤口,底子不会有血流出。
“长卿,我想不到会是你。”
“若不是你做的,亲亲胸前的刀口要如何解释?我们所看到的事情要如何解释?另有她的供词……”水斑斓伸手一指奶娘:“我们已经请心灵念师测过真假,她所言统统,句句都是真。”
伤口疼,水斑斓一字一句如刀锋割过,更疼。
水长卿身形踉跄,直接退到一边,恰好到了祭台的另一个方向,撞在青石材质的祭台上。
头也未回地走向大门。
水长卿嘴唇翕动着,想要辩驳,想要辩白。
他竟一字也说不出来。
但是现在,这孩子胸口一划开,流出的就是鲜红的血。
水斑斓连连点头,伸手抱过孩子,白琰则是代替了水斑斓的位置,看着水长卿。
一道惊雷闪过水长卿的脑中,他有一刹时的空缺。
他伸出的手,比及的不是水斑斓的搀扶,而是,重重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