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北心知张氏是为了本日她打了采荷一事,便也没有多问,点点头,独自进了府中。
独宠王爷之妃本狡猾,04 经验,将计就计
回府时,管家于忠等在府门口,见慕倾北下了马车,迎上前,恭敬道:“大蜜斯,夫人请您畴昔一趟。”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下次必然看清楚……”
慕倾北解下腰间的荷包,从内里拿出一块钥匙形状的白玉坠子,用天蚕银丝串着,慕倾北按着云澈的肩膀,让他蹲下,然后将玉坠子挂到他脖子上,直接打了活结。
慕倾北唇角淡出一抹笑,快步进了花厅,张氏正与宋映雪说话,母子两人密切非常,眉眼也有七分类似。
“采荷给夫人,大蜜斯,二蜜斯存候。”采荷屈身施礼。
慕倾北牵住云澈的手去拍门,过了半响,门从内里翻开,小厮睡眼昏黄的脸从门缝中暴露,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响,才喃喃说了句,“是王爷返来了啊……”
张氏本来对于慕倾北打了采荷很有微词,现在听得慕倾北解释,顿时感觉非常有理,神采较之之前更是冷了几分,当即出声道:“来人,将采荷带过来。”
回身,对云澈笑了下,温声道:“你先出来吧,我得空了来找你。”
“晓得是王爷竟然还如此无礼,是不是感觉云王府的月钱比其他府里要轻易拿?如果是的话,本蜜斯不介怀让你换个处所当看门狗!”慕倾北口气又狠又凶,眼底煞气尽显,吓得小厮顾不上腿间疼痛,赶紧叩首告饶。
顿了顿,慕倾北正色道:“采荷说得是不错,但皇上非常看重云王,常日也多得是人如此说,但父亲分歧,如果被别人听去了,借此弹劾父亲,我们府里都要跟着遭殃了,须知祸从口出。”
“说!你本日是否在街上唾骂云王?”张氏声色厉茬,眼睛瞪得浑圆。
采荷面色更是白了几分,下认识去看慕倾北,却见慕倾北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耳边头发,担忧看着她说道:“采荷,唾骂皇室亲王是极刑,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本日街上人多,不免不会传到父亲政敌耳中,如果因为此事让父亲被弹劾,扳连了府里高低,你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慕倾北笑意深了几分,固然这事宿世没有产生,但宋映雪能如此安然告之,约莫是想奉告她,她与八皇子情投意合,但愿她能见机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