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歌沉着一张脸,一向沉着。
刚才,仿佛……一不谨慎碰到她的舌尖……
同一时候,后院某个配房里,战倾城一掌把房门推开,颀长的身躯呈现在房内灰衣男人微微讶异的视野里。
如果不是昨夜以后,轻歌看破了这男人其实在这方面完整没有半点经历,光凭他这一身邪魅的气味,她必然会把他误认作是游遍万花丛的花间妙手。
固然,她也不见得有多淡定,但,她的不淡定只在于她在这里待得实在是太无聊了。
轻歌躺在软榻上,大口喘着气,呼吸好乱,一颗心擂鼓般躁动着,速率之快,几近要突破她薄弱的身材蹦出去。
他喘着气,胸膛不竭在起伏着,薄薄的睡袍因为被沾湿而紧贴在健壮结实的身躯上,衣衿大敞,发丝有几分混乱,两条苗条的腿若隐若现,整小我狼狈不堪。
战倾城俄然卑劣地收紧五指,被逼无法之下,她张嘴呼痛。
身躯热热的,丹田之处,一股热量越聚越浓,如同练功时那般,战倾城只感觉本身仿佛堕入了一种魔障中,从昨夜开端便是如许,猖獗堕入,想要抽身阔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张嘴。”这感受猎奇特,他还要再试。
如此一逃一追,一松一紧,两具身材贴合得更加完美。
一阵天旋地转的,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某具沉重的身躯压鄙人头,他的唇,竟就如许落了下来,悄悄啃着。
以是,彻夜还想再尝尝,想晓得为何有一种泥足深陷的感受,却又仿佛甘之如饴……
她抓了抓脑袋,只感觉本身将近疯掉了,那家伙本身动情想女人,找她做甚么?呜呜呜,明净差点没保住……
也幸亏轻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对当代这类繁文缛节廉耻礼节从不放在眼底,如果换了其他女人家,毫不会像她现在这般淡定。
她揪紧被某男撕扯得混乱不堪的衣衿,吃力地坐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一室以及紧闭的房门,一颗心从未有过的混乱。
好可骇,好慎人,好……好难受……
一想到他昨夜里醉酒后那懵懵懂懂的萌样,竟有一种命人“拿酒来”的打动,醉酒的北王爷比起面前这个冷冰冰倨傲不驯的男人要好相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