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炎倾正站在屏风前脱着衣裳,一旁是冒着阵阵白烟的浴桶。解下了腰带,双手松着扣子,暴露了他精美性感的锁骨……
看着夜荼手中的剪刀,顿时候让炸毛了,他奶奶的,这家伙每次都这么公理凛然的落井下石,他是杀了他父母还是抢了他妻儿,泥煤,这么没义气。
坐了下来的炎聆闻声他这话,冷冷的瞥了辰让一眼,伸手端过了瓷碗,“辰让,你的舌头比女人的都还长了,要不要爷给你剪一半去。”
听到她这话,炎倾蓦地愣住了身子,有些呆愣,有些恍然,一时之间竟是愣在了原地。
炎不离紧紧的谛视着炎倾,喉咙口是一阵发干。她爹要沐浴,那她不就能看到……泥煤泥煤,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是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本就存在感很弱的矜持在鄙陋的情感下更是荡然无存了。
“去睡了吧!别闹得太晚了,”炎倾瞥了他们一眼,端起碗喝了一口药汤。
不是奶声奶气,软软糯糯的声音,倒是清脆娇嗔的那么好听。炎倾目光深深的看着较着是在气刚才本身进犯了她,噗嗤一声轻笑了起来。拉过了她密切的刮了刮她高挑的鼻梁,淡淡的声音温和了下来,“任谁瞥见本身床上兀突突的躺了个女人都会脱手吧!”
刚一踏出来便瞥见床上伸直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墨发在她红衣上晕散开来,苗条的双腿夹着被褥,双手也将被褥紧紧的抱在怀中,美艳的脸上忿忿不平,透着一抹红晕。昏黄的烛光之下瞧上去是那么的迷朦,那么的不逼真。
这么想着,炎霏郁一改之前的失落,略微沉重的脚步也轻巧了起来。
“不长,如何比长舌妇还多话?”一勺一勺的舀着碗中的热汤凉着,炎倾看也没有看他,淡淡道。
炎不离低垂了下头,傲视着他哼哧了一声,辩驳着,“谁说的,其他男人必定是直接就扑上了床,管他三七二十一,干了再说。”
阁房,炎不离一副豪宕的大字型躺在了柔嫩的大床上,内心恶狠狠的想着,她就这么躺在这,看你们如何生长进一步的干系。
“明日见。”
“蛋儿情愿讲爹爹自是情愿听。”
“我是蛋孵出来的,如何能够会像普通人那样普通生长,我是嗖的一下就长大了,”说着对着炎倾眨了眨眼,盈盈的问着,“爹啊,我都雅吗?”
“爹啊,你之前不是要沐浴来着,快去洗吧!或者,”炎不离滑头一笑,俯下身搂住了他的脖颈,一脸的含混,“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辰让冷不丁的打了个颤栗,冲着炎倾嘲笑道,“爷,不消了不消了,我的舌头不长。”
逛街买胭脂,呵,炎倾轻笑了一声,“白日里在胭脂店戴着阿谁丑不拉几面具的是你?”
说最后一句话时炎不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珠子一颗一颗的从眼眶里掉落,很快打湿了娇美的小脸,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让人顾恤。
“这么晚还打搅你真是过意不去,这药汤是爷爷让我送来的,你快趁热喝了吧!对你身材有好处的,”炎霏郁温婉的笑着,一脸的落落风雅。
“才子相陪,如此良辰美景,我怎敢上前打搅啊!”
看着消逝在院中的炎霏郁身影,辰让叹了口气,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落花成心流水无情啊!”
“蛋儿,这四年过得可好?爹爹找了你好久,但是一向都没有你的动静,”拨了拨炎不离额前的碎发,炎倾的声音轻暖带着一丝磁性的嘶哑,是感性到了顶点。
炎倾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悄悄的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费事你了,这么晚了快归去睡吧!”
外室,炎霏郁端着一盅药汤放在了桌上,浅笑的刚给炎倾盛好了一碗汤,便见他从内里走了出来,赶紧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