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她昨晚筋脉断了三分之一,如何不但毫无疼痛,还体力充分,乃至任督二脉都通了!明琅看向习秋:“你帮我疗伤了?”
语毕,摊开双手,暴露尽是血痕的掌心。
沐文昊一噎,哑口无言。
礼义廉耻?
在外人看来,也就是女儿颠仆,父亲搀扶罢了。但明琅明白,就那么看似不起眼的一扶,沐文昊已用真气在她体内过了一个圈。
明琅一边涂,一边吹,像捧着人间易碎的珍宝,满满的,满是宠溺。
在明琅看不见的处所,他唇瓣一勾,笑得滑头,双手用力一握,而后直起家子,一副将近哭出来的惨痛模样:“我……我方才摔了一跤,好疼。”
明琅探脱手,像平常那样摸了摸他冰冷的脸,“昨晚没睡好么?”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明琅直起家子,俄然一股无形气刃自脚底一扫而过。本能地,明琅悄悄一纵,沐文献单手一扇,封闭了明琅的右翼,明琅只得滞空一秒,左旋避过,沐文昊倒是大掌一扶,稳住了明琅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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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明琅走近他,他扭过甚,咧唇一笑,勾民气魄,只是眼底模糊透着一丝倦怠,面色也微微泛白,若非他现在已没了武功,明琅真会思疑他元气大伤了。
奇特的是,一想到三叔,脑海里竟立即闪现了夏侯奕那张充满邪魅引诱的脸,唉唉唉,得催朵朵郡主早些嫁给夏侯奕才是,免得他总缠着三叔。
明琅洗漱结束后,俄然想到了甚么,拉开打扮台的抽屉,把三叔的令牌递给习秋:“我记得老侯爷给三爷在都城留了几间铺子,你待会儿去见见掌柜们,摸一下底,趁便把这几年的帐本拿返来。”在那里安身都离不开一个“钱”字,三叔迟早要自主流派,娶妻生娃,哪样不需求钱?他又不入朝为官,若不紧着铺子的支出,难不成此后喝西北风?
“快去拿金疮药!”明琅冷声叮咛完,六儿脚底生风,以百米冲刺的速率取来了金疮药,平儿细心,绕了几尺纱布出来。
习秋大喜:“蜜斯,你的功力又精进了很多!”
屋别传来一阵细碎的笑声,明琅蓦地从睡梦中惊醒,展开迷离的眼眸,道:“内里出了甚么事?”
明琅讨厌地甩开他的手:“女儿辞职!”
习秋忙掀了帘子出去,笑着道:“李姨娘生了,是个大胖小子!周妈妈乐呵,眼下正在小厨房跟钗儿、玉儿她们谈笑呢。崔妈妈传了话,说这几天不消去给老夫人存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