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尔哈朗浑身都被炸伤,眼神还是安静如常,望着北方,道:“镇/江沦陷,我们的后路被断了。阿敏贝勒在义/州城下存亡不知,这仗还如何打下去?”
贰内心一叹,沉默很久,道“传令,撤兵。”
阿敏坐在顿时,神采难安,毛文龙随时都能赶到,义/州城如果再攻不下,他只能绕道而走了。
陈忠在城墙上看的清楚,接连大喊道“持续放炮,不要停!”
“贝勒,快走!”
主帅阿敏昏倒,他又重伤,这仗是打不下去了。
到处都是硝烟,炮火,人头攒动,陈忠也不清楚阿敏有没有被炸死,只是不断的号令开炮。
他身前的一个汉军将官承诺一声,咬牙上前。
“贝勒,趴下!”
李显祖抱拳承诺一声,出了军帐,走了几步悄悄对着身后一个兵士做了个手势,那兵士会心点头,无声无息的分开。
陈忠边上的校尉看着这一幕,神采冲动,道“将军,是否要追击?”
放炮的兵士也很冲动,冒死的填火药,冒死的燃烧。
又半日,济尔哈朗与阿敏在鸭绿江南岸会师,与镇/江一江之隔。
张盘固然看不清济尔哈朗死没死,但见后金进退有序,还是有人在批示,内心不由得大是可惜。
阿敏为了显现决计,也打顿时前,站在城墙下,阴鹜着脸,远远盯着拿到看似不丰富的大门。
阿敏倒是不在乎现在还不在他眼里的佟养真,而是因为镇/江就在身后,如果毛文龙兵进犯,前后夹攻,他将难以应对!
阿敏部兵败义/州,退走。
佟养真,外人或许很难了解,或者熟谙他在后金的首要性。
铁/山的济尔哈朗被阿济格拉上马,飞逃窜,火药在他们身后炸开。
“是!”
陈忠大喜,快步道“快,传令,四门大炮筹办,本将要炸死贼酋!”
“走!”济尔哈朗来沉稳,现在也怒恨交集,大声喊道。
义/州城墙上,一个校尉站在陈忠身侧,嘲笑道“将军,这建奴尽力攻城了。”
跟着陈忠一声大喝,早就筹办好的炮火,在一声声嘭嘭嘭中飞出,直落阿敏头顶。
陈忠面色不动,义/州现在城高墙厚,兵精粮足,守城都是大材小用,他冷然道:“不急,再太小半时候,将大炮,火药都筹办好,我盯了阿谁贼酋好久了,不要放走了!”
李先祖抱拳,道“回贝勒,被火药伤及,昏倒不醒,需尽快救治。”
阿敏挥动着马鞭,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