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赵率教话音落下,曹文诏却点头,道:“贼酋不成能不防着毛总兵,东江镇必然要慎重,切不成妄来。”
赵率教与祖大寿对视一眼,刀抵着那金兵,催促着他快点进门。
硕托面色变幻,内心挣扎起来,听着近在天涯的喊杀声,怒声道“去,烧了统统粮草,从北门突围!”
两万对两千,没有多久就结束了战役。
“末将领命!”
赵率教大吼,长刀挥砍,杀气如虹。
祖大寿也没有多费事,生硬攻城,没有多久金兵就弃城而走。
赵率教早有预感,一进门就分做了两拨,他带人杀向堆栈,祖大寿杀入城府。
赵率教明白过来,道“曹都督是想奇袭右屯与大小凌河堡?”
赵率教,祖大寿乘夜出城,直奔不远处的两堡。
赵率教也附和,道:“曹都督,不若我们协同东江镇一起,将阵容弄的大一些?”
“不晓得,内里到处都是。”那额真急了。
这里多数都是军旅之人,如有所思的点头,持续听着曹文诏的话。
“另有旅/顺,真真是痛快,南蛮子怯懦如鼠,见我大金旗号就跑,跑的比兔子还快……”
喊叫声轰动了全城,金兵飞涌向城门,同时报硕托。
那金兵头上冒汗,来到近前,对着城门喊道:“开门,我们是来运粮草的,我们那吃完了!”
那金兵转头看了眼赵率教,浑身颤抖,嘴唇颤抖着转头大声道“废话少说,开门!内里冷的很。”
锦州的一干将领都内心如火,辽东从未没有这么‘大气’过,他们也恨不得出去狠狠的厮杀一番!
赵率教与祖大寿带着人,悄悄摸近广宁城。
曹文诏没有理睬纪用,看着赵率教道:“赵总兵,皇上的旨意,你收到了吧?”
硕托一个激灵醒了,那额真急声道:“贝勒,南蛮子偷袭,已经杀出去了!”
硕托举着酒杯,摇摇摆晃,满嘴喷着酒气道“哎,明军也真是怯懦,如果敢出城,我的两千兵马,一个冲锋就能击溃他们!”
“那是,我大金所向披靡,南蛮子也就是喜好躲在龟壳里!”
一群人醉醺醺的,他们都没有在乎,从努尔哈赤马队到现在,从未有明军能够出城偷袭他们粮草的!
“护不住粮草,建奴一个不留!”
广宁城内。
这两堡都很小,只是辽东前哨,并不能驻军太多,是以金兵占有后,也没有多正视,意味性的各派了五百人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