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雄一脸沉肃,看着傅涛道“傅公子,你真的能包管,我们建立商会,朝廷便能够放过我们?”
这句话让范进雄神采完整阴沉下来,这也是他所担忧的。在他看来,非论是清算漕运,还是严管张、家口这个与后金,蒙、古互市的要塞都是朝廷为了停止金人的一系列手腕,或许,接下来就要对于他们这些晋商了。
傅涛脸上暴露一抹自傲之色,道:“家父正在统领,别的,锦衣卫的骆大人与家父干系匪浅,如果做些甚么并不难。”
他们固然都是宗室藩王,忌讳比较多,但如果私底下做点买卖,不说有这个信王顶缸,单说真如果被弹劾了,他们也真没干甚么,并且还法不责众。
平王收回话头,挪解缆子自语的道“那,看来还很多找些人。”
傅涛的话里意义很明白了,能把握一半的船,那么沿路的一系列关隘船埠,就更不消说了。
范进雄站在门口,笑容含笑,脸上都是一副‘我很好说话’、‘统统以和为贵’的神采。倒是杨怀忠沉寂慎重,迎着傅涛浅笑道:“傅公子,请。”
傅涛绷着脸,一脸的高冷,不是世家后辈的纨绔,而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拒人千里。
傅涛面色稳定,内心却暗道‘公然与殿下说的一样,晋商手腕都不普通,几番扳谈都好似在压着他,指导着话头。’
范进雄微怔,看着他道:“那,傅公子有甚么设法?”
范进雄脸上僵了僵,旋即看着傅涛笑道:“既然傅公子这么清楚,那范某就省些口舌,不知傅公子对我们的合作有甚么设法?”
朱栩睁大眼看向平王,道:“皇叔,我们怕甚么?”
“怕……”平王张嘴就要说,但旋即就愣住了。
范进雄眯着眼打量傅涛,见他眼神安静,脸上确切有不耐烦之色,便开门见山的摸索问道“傅公子,在漕运上,你能做到多少?”
范进雄一听就神采微变,旋即拧紧眉头。
傅涛拿着茶杯又啜了一口,脸上暴露一丝嫌弃的神采,冷酷的道“只要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