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书桌前,半躺在椅子上,眯着眼,似睡非睡。
曹文诏拧着眉头,点头道:“别乱动,既然殿下没有开口,必定不是我们能帮上忙的。”
杨涟是一个脸角瘦长,目光冷冽,一眼看去就是那种持身刚正,又有些愤世嫉俗,看谁都不扎眼的人。
他谨慎的看着朱栩,道:“殿下,是出甚么事情了吗?”
杨涟颌首,坐在那动也不动。
过了好久也不见内里有一丝动静,曹化淳担忧的道“你们说,我,要不要去坤宁宫探听一下,产生了甚么事?”
曹文诏曹化淳神采更加凝重了,看着纹丝不动的书房门,内心惴惴不安。
朱栩毕恭毕敬的敬茶,行拜师礼。
“拉住马,没事。”朱栩站在马车旁,扶着绳索,神采平静。
曹文诏赶紧扶住他,同时神采大变的道:“殿下,地动,我们找处所躲躲吧。”
到了宫门前,朱栩刚要上马车,俄然间一阵地动山摇,他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
他前不久已经获得动静,朝堂上空缺的一批官职,要在比来几天补缺。作为朝堂上权势最大的东林党,天然占有最大好处。
朱栩明白杨涟的意义,站起来躬身而拜道:“是,门生告别。”
经史子集,前人最重经,但常常从史开端。
朱栩摸了下脸,迷惑道:“如何了?我脸上有东西?”
京师四周地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从朱栩记事起,这已经就是第三次了。
“经历。”
曹化淳看着朱栩的背影,还是感觉特别奇特,却也没敢诘问。
很快,姚清清就从坤宁宫返来,与两人道:“清女人说没有甚么特别的事情,殿下出坤宁宫还是好好的。”
这个年朱栩过的压力实足,过了十五,他便亲身登门,拜访杨涟。
六合君师亲,师还排在亲的前面,特别是在明末这类极度扭曲的社会,容不得任何人违逆分毫。
朱栩此次出来就是为了拜师,走过场便径直回宫。
杨涟坐在主位上,朱栩鄙人首,两人喝过茶,便相互对视。
这场‘震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多久空中就安静下来。
实际上真的要拜师,典礼是非常庞大的,不过朱栩是抱着能省就省的心机来的。加上杨涟仿佛也不太甘心,是以全部过程倒也顺利。
曹文诏想了想,点头后又叮嘱道:“必然要不动声色,千万不能让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