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明阳大寿之日,满门被屠,实在惨烈,我们固然没有看到现场,但也能够设想此中的残暴,这个方休,还真是狠啊。”
白斩一手拎着大号酒杯,一手拍着纪默的肩膀。
“老三,爽,算下来,咱哥俩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卧槽,老子这形象不好吗?要我说,余帅比我都差两条街,论颜值,我只服公子。”
“兄台,我劝你还是从速归去吧,弄不好采花悍贼已经盯上你了。”
“啧啧。”
“方休,大沙雕,还不快扑上去,揭开她的面纱,狠狠亲一口。”
方休:……
纪默目光在白斩身上来回打量:“这采花悍贼,口味是真重,如果把你给强了……不可了,画面感太激烈,我已经忍不了,呕~~”
不幸堂堂冠军侯,在感情方面,就像是一张白纸,纯粹无瑕。
白斩脸孔狰狞,身兼白虎血脉,曾经的白虎商会会长,现在却要被人当作花来采,传出去多丢人。
龙霸在神殿内嘎嘎叫:“上,上啊,你倒是扑上去啊,可急死老子了,你个大直男,如此鲜艳欲滴的美娇娘,千万不要华侈。”
白斩这暴脾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碎好几个盘子,对着邻桌几个武者开口就是痛骂:“他娘的,你们叽叽歪歪个毛,老子吃的胖如何了。”
“敬死去的兄弟。”
另一边,白斩和纪默二人,正在豫龙城一座酒楼内大吃大喝,夜色虽很晚,但豫龙城如许的城池运转,是不分日夜的。
白斩嗤之以鼻。
…………
嘶~
“传闻王家大祸,是阿谁二世主引发的,真替王家不值啊。”
白斩俄然就自恋起来。
龙霸:“二球!”
白斩和纪默听在耳中,相视一笑,他们坐在这里喝酒也不怕被人认出来,豫龙城太大了,王家悲剧的见证者,也就那么几小我,豫龙城的武者,统统群情话题都在方休身上,也没人聊他们。
纪默高举酒杯,酒水抛洒在地。
方休挠了挠头,傻呵呵一笑,然后转成分开。
这男人开口说话,舔着脸就往白斩脸上凑。
“阿谁,好的,小羽。”
龙霸:“有女不推,天打雷劈,大直男,你一会把苏若羽拉到房间里,给办了。”
…………
“话是这么说,即便王家咎由自取,但方休的手腕也太狠了,看着吧,不出三日,这件事就要在全部盘龙域引发轩然大波,方休的日子,绝不好过。”
几人你一言无一语,每一个看向白斩的眼神,都充满怜悯,仿佛这瘦子已经难逃采花悍贼毒手了普通。
“豫龙城呈现采花悍贼跟老子有甚么干系,难不成还要采我?”
“龙哥,本日多亏了你,让我狠狠装了一把。”
“兄台不要曲解。”
“胆量太大了,我如果吃成如许,一到早晨就躲在家里不出门。”
邻桌几人,群情不断,全部酒楼内议论的话题,都离不开王家。
“滚滚滚,狗屁的采花悍贼,如果让爷爷我赶上,让他做不成男人。”
一人对着白斩抱拳,赶紧解释道:“兄台,我等并没有轻视瘦子的意义,豫龙城比来出了一个采花悍贼,莫非兄台没有听闻吗?”
酒楼内,三五成群坐了三五桌,吵喧华闹,酒池肉林,好不痛快。
黑龙会和白斩商会兄弟们的大仇得报,对二人来讲,也算是了结了一桩苦衷,若不然,二人那里有闲情高雅在这里痛饮。
白斩只感觉菊花一紧,一阵冷风从裤裆里划过,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另一边,苏若羽严峻的搓着袖子,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如小鹿在撞。
“何止啊,我传闻那采花悍贼非常变态,前两天城外呈现两具尸身,死的老惨了,一裤裆的鲜血,很难设想经历了如何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