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星宇自出去后他嘴里一向念叨的名字,愣是从顾疏烟变成疏烟最后称呼烟儿,宣和帝就一阵气闷。
“哥,你明晓得在我心中,你是我在这世上最尊敬的人,为何还要逼我?”
“谢圣上龙恩。”沈星诺垂眸谢恩,看向沈星宇,道:“圣上已经承诺了你的婚事,还不快过来谢恩,杵在那边做甚么。”
“星宇,不管如何,你明天都不能把玉牌带走。”沈星诺沉着脸,向他伸手,“拿来。”
数百年前,古华皇朝初立,高祖天子便赐下一块玉牌给定王府,留下圣旨,每一代定王都有权力脱手此玉牌一次,要求当代帝王承诺一件事,只要不危及江山社稷,必须应诏而行。
宣和帝长出了一口气,心道:还是和正凡人说话舒畅些。
公公再次表示这定王府就没一个好相与的。
望着他那腐败的眸子,宣和帝说不出一个不字,只是他们之间真的有干系吗?
“是。”
沈星宇扭头看着他,眸光清澄似水,道:“晓得啊,顾府进了贼人嘛!你看本王不在烟儿就受伤了,外头过分伤害,这不本王想着还是立即将烟儿娶进门为好。”
御书房里,宣和帝听到沈星宇的要求,再看到面前的玉牌时,额头上青筋暴跳,若不是额前有一层珠帘隔着,谁都看得出他的暴怒。
话没有说话,他便一个闪身出了院子,沈星诺没有拦他,雪落担忧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办。
“哥,我会保护好定王府的。”沈星宇天然晓得,却不改初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