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显得她也是有罪之人,带出去的一共是有八人,他们一向低着头跪在地上,顾疏烟粗粗一看就认出几人,都是定王府的人。
“现在圣上就坐在这里,你们且将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一遍,如果说错了一个字,定要了你们的命。”太子代宣和帝上前开口。
另一个被点到的人出声答复,“寻,寻情女人是府上的表蜜斯,对主子们也都挺好的,若说对谁好的话,那……”
“王妃莫要谈笑,您年纪虽小,但这私制皇袍一事,您身为府上的当家主母,岂会不知?”
他没有逗留,独自来到殿前,拱手道:“父皇,儿臣已大抵体味了后果结果。”
她双手交叠在前,莲步款款,如踏在云端,目不斜视的向前走去。
“但是,究竟摆在面前,不但宫中有人瞧见,更是连定王府的人也瞧在眼里,此事已成定局,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找出阿谁擅自皇袍的人来。”
顾疏烟没有再理他,转过身子看向高台之上,道:“皇上,这些大人但是受了您的指派,来审理疏烟的?”
如许一来,大伙都长出了一口气,再说下去,使不得皇上又要罚那刚才开口问话的几人了。
顾疏烟抬眸看他,“殿下不也是三妻四妾,府上的侍妾还是您的贴身侍女呢,王爷只是养着一个表妹,这有何奇特的。”
太子嘲笑,上前说道:“下跪的可都是定王府的主子?”
这两人一出来,摆布两边顷刻间就站出来很多人,皆是要求宣和帝审理此案。
另一边的林绛雪却没这么好的涵养了,她见众大臣向顾疏烟施礼,便冷哼一声,她当初结婚之时,虽说天子也去了,可顺亲王却从未将她带出来过,更不要说接管朝臣的拜见了。
大臣们分家两旁重新站好,原地只剩下顾疏烟和那些带着脚链叮当作响的下人们。
林若雪面无神采的看着这统统,眼里没有一丝颠簸,季娉婷莞儿一笑,轻声道:“提及来这定王妃还是姐姐的四mm,现在尚书府的几位姐妹都嫁入了天家,尚书大人当真是好福分。”
顾疏烟不急不缓的回道:“大人莫非不知,本妃的母亲身小便跟从爹爹驻守边城,自是没有您从小受皇恩的教养好,好到为了出息,竟丢弃了荆布之妻。”
太子语重心长的解释,道:“可就是那几日,竟有人在天牢中将寻情救走,现在那寻情还是下落不明,父皇果断不信赖定王与至公子会做出此事,毕竟皇家对定王府从未有过不周之处,他们如何能够会作他想。”
太子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大师有所不知,当日父皇听闻定王府出了这等事,心机忧愁便一病上身,涵养了几日才见好。”
太子暗自扫了一眼顾疏烟,却见她神采安静,没有一丝惊骇、担忧或者惊骇的神采,心中嘲笑,等会,本宫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儿臣,遵旨!”
在全部古华,能受她这一拜的恐怕也只要这三人了。
偏头看着身边的大臣,身材佝偻,面庞衰老,须发皆白,眼窝深陷,给性命不久矣之感。
“定王妃一介妇人,怎可说出这等粗鄙之言,现在又嫁入天家,岂不是让人质疑您的涵养吗?”有人替他说话,站了出来,一边说话一边拱手向上,扬着下巴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奴婢弱水,拜见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正在这时,内里公公的声声响起,“启禀皇上,犯人已全数带到。”
“还请皇上保重龙体,才是我古华之幸。”众大臣连连声劝。
“你……”被说之人神采乌青,却没敢说过分度的话,灰头土脸的退到了一边。
“敢问定王妃,定王现在人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