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墨没有说话,乃至望向她的眼神,都没曾透暴露一丝的惧意。
“如何了?”林羽璃以口型问道。
这个时候,林羽璃也模糊听到了那头传来的一阵阵短促的脚步声,听起来,人数还很多。
而这个时候,劈面传来的一阵阵异响,却让她的心,突然提了起来。
林羽璃微微敛眸,倾身靠近了他几分,伸手悄悄的捏着他的下巴,冷冷的道:“夺目一世的摄政王殿下,但是落在了我的手里。你看看你,现在毫无抵挡之力,荏弱的,只能任由我欺辱了!”
闻言,林羽璃眸色深深的望了他半晌,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道:“好,这些我临时能够不计算。那你总该奉告我,到底是甚么让你这么忌讳,连我都要瞒着!”
“感谢!”
林羽璃忿忿的瞪着他,抬手便把手中的银针,狠狠的插到了最后一处穴位之上。
“这也是你和白溟联手设想的?”林羽璃沉声道。
林羽璃摇了点头,却见夜君墨讽声道:“因为他们在大祭司面前,毫无奥妙可言!”
“连你都这么说,想来是真的了!”林羽璃叹声道,“我还觉得,那只是传说!”
林羽璃看着他愈发惨白的神采,和额上暴起的青筋,天然也晓得现在的滋味,绝对算不上好受。
夜君墨点了点头,就听林羽璃又道:“你们甚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为甚么我毫不知情?”
夜君墨抬眸望着她,忽而反手攥住了她的手。
方才她那么做,的确是为了给夜君墨解毒。
顿时,他吐出了一口淤血。
“西凉的皇族,并非大家都情愿受人节制,去做那‘魔物’的贡品。”夜君墨却俄然换了话题,林羽璃固然不解,却也未曾打断过他。
如果夜君墨对她没有充足的信赖,那她这医治过程,也停止不下去。
不好!
眼下他弱的几近不堪一击,此地又还算是安然。
林羽璃干脆也不焦急了,一边取出东西烤着火,一边道:“现在,总该奉告我事情的本相了吧!”
迎着林羽璃冷然的眸子,夜君墨眼中却漾出了几分笑意。
说话间夜君墨俄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林羽璃下认识的绷紧了神经。
冷着脸收回插在他身上的银针,林羽璃叹了口气,顺手甩给他一条毛巾,让他擦掉身上流出来的浅灰色的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