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沈秋君因为开脂粉店倒实在赚了一大笔银子,因嫌平常父母过生日,老是送些本身做的衣服鞋袜,送得次数多了,也就俗套了,若说送些内里买的好东西,花得也是家里的银子,左手倒右手的实在无趣,现在手头上有了银子,真恰是财大气粗,感受便不一样了。
沈丽君说罢,起家去开了箱子,取出一个锦盒来,走到室外叫过府中一个办事坚固的人过来,叮咛他到常去的那家铺子,暂将盒中一淘金饰押了,必然要活当,叮咛铺子上定不能有丢失,不过两三个月就要赎返来的。
慌得贤王仓猝一把夺过剪子,说道:“快不要如许,此事乃是上天必定,你又有何错?”
贤王打动地搂紧了老婆,沈丽君也感遭到贤王的情感,不由心中暗喜:果是不破不立,终是把僵局翻开了。
沈丽君说着便反手自一旁的小筐中拿出一把剪子来,说道:“本日既然在菩萨面前说了此话,再不变动的。”说罢,便自头上扯过一缕头发,就要剪下去。
六皇子便瞪大了眼睛,赞叹道:“没想到你一脱手就能一千两,再加上前次送沈侯的古玩,估计比一千只多很多,看不出阿谁小小的脂粉铺子倒是蛮能挣钱的,这还不到半年时候呢,就起码两千的利钱了。玉姐姐真真是女陶朱啊。”
在沈丽君的各式挣扎中,二人终是成绩了功德。
贤王紧握着沈丽君的手说道:“有贤妻如此,夫复何求。你跟着我受的苦,我都一一记在心间,将来必不敢忘,定要全数赔偿。”
沈丽君抚着丈夫的脸,笑道:“说甚么赔偿的话,倒是生分了。你我伉俪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你难过而置之不顾吗。”
沈丽君不听,仍上前欲夺剪子,贤王一把抱住她,一边将剪子扔到远处。
前次是通过哥哥淘到一件古玩送给父亲做了生日礼品,现在眼看就到母亲的生日了,天然不能厚此薄彼,也要寻了好东西才是。
沈秋君也叹道:“都怪我不晓得那些运营之道,不然也能帮着你解忧,远的不说,就说前几个月扶玉开了个脂粉铺子,听母亲讲现在就赚了一千多两银子呢。”
贤王却犹在回味,闻谈笑道:“既然破了戒,看你还提甚么削发不削发的事?菩萨如何会见怪,我既然是天命所归之人,此时菩萨也会为我闭目标。”
与沈秋君生财有道比拟,贤王府的财务真的到了捉襟见肘的境地。
沈丽君偎依在贤王怀中,轻笑道:“如果菩萨见怪于你,我也会上天上天陪着你的。”
俗话说穷则思变,贤王终究拿定了主张,来寻沈丽君说话。
贤王感激地看着沈丽君,又说道:“你那些当票子都收好,必然要活当,等将来余裕了,必然都一一赎返来。”
可总也寻不到合适的,正在愁闷中,六皇子得知环境后,便道:“你长年在家里关着,那里能看到甚么别致东西,不如你说说想要些甚么,我也帮着你留意一下。”
自此二人合好如初,贤王府世人再一次领教了沈丽君的短长,现在结婚都多年,没想到她还是盛宠不衰,那一众通房们也只得将心机暗自藏起,只一心奉迎阿谀主母。
借着沈丽君再一次挣扎着抓向剪子时,贤王一把将她抱起,走到侧房将其放到床上,身子也随之压了下去。
话说贤王此时看到与平常不一样的老婆,不由得情动,密意说道:“你万不成做此想,原就是我不对,只顾着那些浮名礼教,却萧瑟忽视了你的感受,我今后再不会如许了。”
沈丽君愣了一下,问道:“夫君方才说要纳河东温家女儿为妾,这但是真的?她家只是个商户,家世也太低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