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巧明天沈丽君也来到小寺院,为儿子祈福。
李瑶琴传闻后,不由恨得牙根痒痒,宿世也是如此骗得她相见,差点惹出费事来,此生她已知哥哥有惊无险,天然不会再上他的当了。
此时,沈丽君也得了太子闯去西院的事,亲信说道:“王妃要不要去管一管?万一那伯府蜜斯真被太子坏了名声,将来两家做了亲,于我们王府倒霉啊。”
太子笑道:“前几日太子妃曾派人来这里求安然符,不知可好了没有?”
他因为府里用度太大,银钱上一时筹措不上来,便也想到这个捷径,本年过年时节就悄悄唆使部下人操纵职务之便,偷偷卖些物质给北蛮,没想到他们做事倒是敏捷,已于两个月前找准卖主大嫌了一笔,不然贤王那里能有闲钱寻到那些江湖人去劫杀六皇子。
李夫人传闻后,倒也感觉可行,固然她仍然不便利同去,便想着比来女儿比之前要乖觉了很多,那家小寺院多有王妃贵妇们时不时畴昔,定然不会出错,多多派了丫头婆子们跟着去,想来应无碍。
在这个特权社会,李瑶琴也没法,只能顺从这个社会的保存法例,直到沈丽君一行走畴昔,这才随后跟着进了寺院。
太子中间的侍从叮咛道:“还不快拿来,殿下恰好顺道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