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丝是哪一根来着?”她一只手掀着盖子,一只手往里边戳,然后一阵电流涌过……
“哎呀!”
想起来安胆小跟小五也不算生分,特别是在莺儿顶了小五的差以后,小五也只算个浅显小厮,还因之前服侍过少爷而被其他小厮欺负。这么算起来他跟安胆小算是同病相怜,还说出过要帮她赎身娶回家的话。
想到这里,安胆小不由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十四岁就死在了这里,说不定就真的嫁给小五过一辈子了。
“基因不可啊!”安胆小拄着扫帚,眺望着少爷的窗口,连连点头感喟。
莺儿已经在扯赵奶娘的袖子:“姑姑,您瞥见了,我可甚么都没做,是她本身要往墙上撞的!”那神采极其无辜,差点就要信赖她的话了。
“嘭!”
几秒以后,楼上弱弱的回:“美女,我们这儿另有电……”
莺儿已经耻高气昂的站在她面前,不屑的冷哼:“想攀少爷的高枝?你也配?有我这花容月貌的女子站在少爷面前,你觉得他还会看你一眼吗?”说完,当真重重的“哼”了一声,甩头拜别。
一句论语都背不下来,还雅兴?
可这少爷真不是那块料,如果书香门弟,耳濡目染的,五六岁便能将这些东西读得通透,无法少爷本年已经十一岁,仍然读着头疼。
王家祖祖辈辈都做小买卖,到老爷这一辈俄然发财起来。想着光有钱不可,还得有点权,就逼迫这个独生子读书识字,并希冀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安胆小就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莺儿信口开河,心说怪不得莺儿能得太太正视,本来是这么会说话的一个妙人儿。如果不是少爷实在看不上她,说不定她还真能给少爷做个偏房甚么的,就是能把正房斗个半死那种。
安胆小迷惑的低头看看本身这极度营养不良的小身板,再三考虑本身到底是不是才八岁,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管如何,这副模样底子勾引不了任何人……幼*女控除外!
少爷一眼就瞄见坐在墙下的肥胖丫头,更皱了皱眉,宣泄似的骂道:“甚么人敢在本少爷书房外经验丫头?让本少爷失了读书的雅兴。”
莺儿和赵奶娘连连回声,一人一边拖着安胆小的手臂,死命的今后拖。也因少爷嫌吵,两人也未再多骂甚么,只再拖回柴房,一脚踹了出来,这才骂了开来。
“少爷!”连赵奶娘都弓下了身子,一幅谦虚的模样。
莺儿想都不想就说:“回少爷!是这新来的丫头不懂端方,竟妄图打搅少爷读书,还好莺儿带姑姑及时赶来将她拦下。如若早晨一时半刻,让这没端方的丫头近了少爷身前,才真真是坏了少爷读书的雅兴。”
“想吃东西吗?”一个男童的声音从门别传了出去,还伴着“咯咯”的笑声,不晓得他在笑甚么。
只听少爷道一声:“要经验就带归去,任你打个半死也无妨,休要在这里吵得本少爷耳朵疼!”
但是赵奶娘和莺儿已经走了,底子没理她。
提及来小五本该算是书童的,但是少爷是个没人陪着就读不进书的奇葩,小五也不是爱读书的人,因而找了账房先生的儿子来做伴读,以后小五也就不必服侍读书之类的事情了。以是这里的人印象中账房先生的儿子才是书童,小五只是个服侍糊口和出府时跟从服侍的小厮。
又听到哗啦哗啦的翻书声,听得安胆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也晓得是扫到少爷的书房这里来了。
“谁在内里?”少爷从桌前起家站到了窗前,轻描淡写的往外看了几眼。
安胆小把眼睛贴在门缝上往外看,见一个约八九岁年纪的男童站在门外,身着布衫,头戴同色帽子,两手负于身后,像藏了甚么东西,并且一向在笑,仍然不晓得他在笑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