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胆小一个欢畅就忘了形,说道:“那mm就来唱歌好了!”
安胆小听着这话不由冒出了一头盗汗,心说这好不轻易才劝下去,您如何又给挑起来了?您这丫环的架子可比主子大多了,不管场合的当着人的面儿挑事儿。若不是跟您没仇,恐怕今后今后就要把您跟莺儿划一对待了。
“这不可的,莫姐姐。”安胆小内牛满面,还不敢在这里哭,比在王本卿那边时还要纠结。
莺儿估计也不好再留下来,道一声:“二蜜斯,莺儿先退下了。”便低着头快步拜别,临出门前还不忘再狠狠的瞪上安胆小一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弭,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安胆小点点头:“会一点,只是还弹不出完整曲目。”
安胆小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直觉以为莫汝给她找了些费事,并且还不能明显白白的奉告她,不然就伤害了她这一番美意。
“呵~”莫汝笑的无法又宽大,自语似的说道:“我跟弱儿不就跟亲姐妹一样了吗?”
这房间虽小,但毕竟也是个主子的房间,跟王本卿那间还是很像的。分了里外间,里间有床,有打扮台,有放衣服的柜子,外间有一张铺了桌布的桌子和几个圆凳,别的另有几张风雅凳子摆在墙边,大抵是让荣荣守夜时睡觉用的。
莫汝吃惊不已:“mm会唱歌?”
荣荣被这么一训,立即没了气势,顿时跪地告饶:“二蜜斯,荣荣知错,求二蜜斯谅解,不要重罚。”
“就说……”安胆小心说这让我如何编得及?无法还是得编下去,就跟着嘴巴扯:“就说让我们两个打好干系,免得今后被别人欺负。”
“曲解?”安胆小差点大笑出声:“没曲解!少爷差点被她们毒死,我也差点被打死。这是究竟,绝对没有曲解。”
莫汝几近是颤抖着双手把那首诗接畴昔的,翻开只看了一眼,脸皮就更红了,还伴着胸口起伏,呼吸短促。看完以后,更是把那墨迹方干的纸紧贴在胸口,转过身来问:“王家哥哥还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