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如此告急,连固天然不能分开边关,宁宗见诏令无效,便鉴定了其背叛之心,将留守都城连家三百五十八口人全数下狱,并以背叛罪名,昭告天下,全族处斩。
待来到御书房外,肖肃才停下了急仓促脚步,朝立门外小寺人抱了一下拳,冷声道:“劳烦公公出来通报贤人,肖肃求见。”
像袁茂林这类性子桀骜不驯,常以自大来粉饰自大,不敬前辈人,翰林院里,也只要坐冷板凳报酬了。
可白清虽不太聪明,却也并不傻,她生都城,长都城,收支皇宫如同自家,就算对政事一无所知,也明白甚么事情本身能做,甚么事情本身不能做。以是,她虽气愤翰林院那帮子老学究架空她情郎,却并不会贤人面前说他们半句不好,只说袁茂林这等人才,不该藏匿了。至于贤人想要如何做如何用他如许人才,她却并不强求。
肖肃顺势起家,却避开了兴庆帝口中提到母亲二字,只当本身仅仅听到后半句,低沉着声音,答道:“事关白蜜斯名声,不得不慎而又慎。”
一会儿以后,又小跑了出来,奉承朝肖肃拜了拜,“贤人宣见,肖大人请。”
“哎……”兴庆帝明白贰心结,也未几做强求,遂也不再多提,只叹了口气,便顺着他,将话题转回了白清身上。“所谓名声,不过是旁人观点罢了,这些连囡囡本身都不料事情,你们却固陷此中,不得自拔,何必呢?还是说,如果她坏了名声,你便不肯另娶她为妻了?”
兴庆帝眸光中促狭之色还将来得及退去,就被他这一番话给惊得略有些板滞了。不过毕竟曾身任太子十三年,历经了“三王之乱”夺得帝位,又当了十五年天子,早已经练就了面不改色本领。
他只略微顿了顿,便规复了常态,语带调侃说道:“白家之事,你倒是完整不知避讳。”
肖肃凝眸看了兴庆帝一眼,双膝一弯,跪了下去,“当年若非贤人与白太傅顾恤,臣现在恐怕早已不人间,臣为贤人忠王事,尚能尝报一二,对白大人,倒是无觉得报。本日师兄亲口要求我帮手,途中如果有任何不当之处,也全由我一人承担,必不罔顾贤人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