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听得莫名其妙,临淮伯世子夫人见沈氏没动,又“哇”一声大哭,断断续续道:“不是我家芙儿做的……必然是诬告……是伍九阿谁狗东西诬告……夫人,求你让二蜜斯出来吧,求你救救我的芙儿吧……”
她这么一说,独孤维唯蓦地想起,刺客行刺的地点挑的恰是临淮伯世子夫人的财产。难不成真跟林四有关。
午后临淮伯世子夫人俄然登门,哭得跟死了娘似的,进门就跪在沈氏面前不起来。
独孤维唯急于体味事情停顿,派阿捷出去探听环境。
“我哪晓得是如何回事?上午府里俄然来了一队官兵,拿着宁王爷的手令把芙儿带走了,说是伍九家的管事招认是芙儿出银子让他找人行刺二蜜斯的,我们家铺子也叫王爷给封了……”
但沈氏做出一副决不当协的姿势,她也只好抓抓头发持续在家数蚂蚁。
独孤维唯暗想,她又不是甚么首要人物,哪有那么多人等着要她的小命。
返来讲刺客招出了伍九,王爷调了豹韬卫把伍九和他的人都下了狱,铺子也封了。
沈氏看着无可何如只得共同让人给她清算的临淮伯世子夫人,内心颇解气的想: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劝你你不听,非得叫人清算一通才罢。
林雅菡一个新婚小媳妇,在夫家脚根未稳,被娘家人这么一闹,脸上就有些下不来,一张脸青青白白,尴尬非常。
哪知二人越劝越是哭得短长,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糊的妆也花了,狼狈得不忍直视。
沈氏气的一张脸发青,甚么人啊,一起哭进人家家里,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家里有人亡故了。好歹是亲家,还得忍住气安慰。
临淮伯世子夫人闻言眼圈又是一红,一拍腿又要哭。
独孤维唯听着伍九这个名字耳熟,仿佛在那里听过,还是阿捷提示一句:“蜜斯,您忘了,那年上元节,我们逛花灯,碰到他的小妾在楼上矫饰风骚,您还把她牙齿打掉了。”
叮咛阿敏阿捷:“扶世子夫人起来!”一边朝一侧的座椅努努嘴。
“哦----想起来了。都这么久了,莫非是记恨我打掉了他小妾的牙齿?那伍九奸刁的狠,不像是为个女人能做出如许的事,莫非他们两个是真爱?”独孤维唯嘀嘀咕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