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先去给祖父母存候,然后本来想找沈氏奉告她来癸水事,却扑了个空。
独孤维唯难受的不可,没耐烦磨牙。幽怨隧道:“殿下,我这是来了癸水了,不消看大夫。”
萧恪将托盘放到几上,温声问道:“好些了吗,肚子还疼不疼?”
后代对大阿姨这类级别的题目,真不算甚么事,独孤维唯倒不觉甚么。
午膳时萧恪猜想独孤维唯入宫火线用过饭,时半会恐怕吃不进东西,便没有打搅她歇息。过了大半时候才叮咛人另做了热腾腾的鸡汤浑沌,和金黄色的金乳酥亲身送到偏殿。
内心骂句,她家亲戚不迟不早恰好这时候拜访,是用心让她出丑是吧?
她又不是真的豆蔻韶华的少女,当然晓得这是如何回事,她也快十四了,这时候癸水初至,并不算早。
叫住宫女,劝萧恪道:“小六你先出去,这丫头没事。”
萧恪忍不住便拿食指导点她的额头,经验道:“你也矜持点,别甚么都敢说。”
独孤维唯也不逞强,双手按在小腹上皱着鼻子道:“肚子疼。”
邱姑姑亲身扶起,太后的手伸过来,独孤维唯把小手放在她手里,任由她握紧。
因身材不适,用过饭,萧恪便送她归去,车上带了太后犒赏各种吃的用的。
独孤维唯忙爬起来,嘟嘟嘴:“好些了,没那么疼了。”
叫他吃惊的反倒是宁王殿下的态度,那张向来冰冷的脸上固然仍旧毫无神采,然端倪伸展,看向身边少女的时候较着目光暖和。
想到旧事由不得心潮起伏,把独孤维唯揽进怀里,拍拍背道:“丫头,难为你能想到这些。”
独孤维唯坐在绣墩上却各式不安闲,今儿肚子是如何回事,闷闷的,涨涨的疼,不是填饱它了么?
“瞧这小嘴多会说话……”看眼中间坐着饮茶的小儿子,摸摸独孤维唯脑袋,又道:“昨早晨那番话说很多好,真是说到天下统统母亲的内心去了,难为你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些。”
更叫他几乎惊掉下巴的是,宁王殿下竟然亲身扶那少女上马车!
萧恪怒斥道:“身材不舒畅就要看大夫,这是你逞强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