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不置可否,回身走了。从背后看,还是腰身矗立,步态安闲,看不出涓滴醉态。
李甲看一眼萧恪,讪讪然蹲到地上给阿捷按摩。
柔滑、暖和、芳香芬芳,似花瓣轻柔,又比花瓣多了多少柔韧。似蜜般甜美,又比蜜少多少黏腻。
便把事情安排给高通海,将叮叮留下来支应,然后又跟萧恪说一声,便带着阿捷回房歇息。
独孤维唯转头看他,他一张俊脸微红,双眼带沉迷蒙的水光落在她脸上,神情苍茫得跟个孩子似的,但涓滴不折损他的俊美。
独孤维唯翻翻眼,此人常日大冰山似得,没想到喝多了是这般模样。
独孤维唯的确有些累了,目睹世人得意其乐,彻夜狂欢,还不晓得要玩到甚么时候,她可没那精力了。
拇指在少女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悄悄摩挲几下,然后低头俯身在前额印下一吻,内心警告本身,今后再不成如此待她,她春秋尚小,不能轻浮她。
萧恪问了一声,感受怀里的人不再挣扎,软软靠着他,却半晌听不到答复,方想起她嘴巴被本身堵着。
袭面而来一缕幽幽的香,如兰似麝,说不出是甚么味道,暖烘烘,致命得吸惹人。
毕竟劳心劳力这么些光阴,再好的身材也撑不住。
那唇上沾了唾液,衬得素净晶莹,被吮吸得略微肿胀,胖嘟嘟越敬爱。
回到飞花小筑,略洗洗便沉甜睡去。
独孤维唯大骇,她没想到在宁王的明霞园会遭人挟制,不及细想,伸开口便要喊叫,旋即被一只手缓慢得堵住了嘴。
那人依法炮制,让独孤维唯堕入甜睡,然后在床边坐下,就着小几上暗淡的灯光打量床上人儿。
独孤维唯不知这位本日抽甚么风,哭笑不得点头不迭:“听到了,听到了。殿下您先放开我,我快被您勒死了。”
这一开口,独孤维唯狠松一口气,将提着的心放下,放软了绷紧的身材。心道,此人本日看来喝了很多酒。
但嘴巴仍被他堵着,不出声,也回应不了。
心头一阵阵悸动,忍不住便低头含住那双唇瓣。
浓烈的酒气随即扑鼻而来,背后的胸膛滚烫的像个火炉。
这般夸姣的滋味,使他不由想要得更多,含着舔舐好久,恋恋不舍放开。
独孤维唯忍不住暗道一声妖孽,然后扶他在假山上靠着,转头见一身黑衣,蒙着黑巾的李甲一双眼完成新月形挠头看她,地上躺着晕倒的阿捷。
独孤维唯呼了口气,道:“殿下,您先放开我。”他是用心要把她的腰折断是吧!
独孤维唯心中一暖,笑道:“好的,谢殿下体贴,我这就去安排,您先回房,我让人给你送醒酒汤。”
阿捷从地上一跃而起,吃紧道:“蜜斯,如何了,出了甚么事?”
他悄悄坐起来,替床上的人掖好被子。
再向上看,一张小脸白玉生晕,沁着点点粉红,肌肤细致得找不到半个毛孔。
他不由喉头紧,吞咽一口唾液,不受节制似得哈腰低头。
放开手又问了一声。
萧恪犹踌躇豫,好一会儿才不情不肯松开手。
两人的身材紧贴着,她都能感到背后之人一颗心跳的动静,沉着有力,度偏快。
然后他掀帘进入里间,床上独孤维唯也是睡得正香。
萧恪不对劲,霸道的道:“今后不准跟阿铎谈笑,另有阿翊,你也远着点,听到没有?”
萧恪不放手,反而更抱紧了些。
独孤维唯揉揉额头,冲李甲飙:“你从速将我家阿捷弄醒!”
“不放!你快说,如何认得阿铎?”萧恪越把方才堵她嘴巴的手臂也环住她,令她没法转动。
然后无声的绽放笑容,胡乱在她身边窝着,把手往她腰上一横,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