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本就习武,手脚矫捷,跟杜岩学了一上午,已能顺利将杯子藏进袖子再飞速翻出来,只是不能到处显摆,倒叫她生出豪杰无用武之地之感。
独孤维唯春秋太小,月钱都是奶娘于氏帮手收着的,本技艺里不过些琐细。独孤维泽身上也没几个大钱,男孩子在内里呼朋唤友,每月的月利钱将将够使。
“我有事找岩伯,三哥放我下去。”独孤维唯挣了挣。
独孤维濯在前面喊:“慢着点,谨慎跌倒。”
独孤维唯听着两位兄长参议如何整人,蓦地想起当初说要对于小郑氏的,厥后被沈氏拘在府里不准出门,三哥也没能找来既无色有趣,又能立竿见影的泻药,这事就一拖再拖。
杜岩笑道:“这实在不难,唯快不破耳。”
先不说节度使府的丫环有没有阿谁胆量,就是有胆小包天财迷心窍的,一旦小郑氏有所思疑,清查下去,从厨房到传菜的、端茶的、倒水的,哪个也跑不了。
独孤绍棠听杜岩禀告了独孤维唯的筹算,先是高挑着眉毛好笑不已。又听他解释本身的顾虑,只浅笑道:“小孩子混闹罢了。”
独孤维唯去过节度使府几次,见过府里待客用的酒盅。
过两日雪化得差未几了,也已到了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