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独孤大人纪事 > 第十八章 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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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伍爷给世子的东西,想来恰是那把斜月弯刀。世子获得刀,定会急于研讨。

顿时两名骑士俱都穿戴一身素白,头缠孝布。两人双马一起奔到王府门口,翻身上马,不知跟门口的保卫说了句甚么,就被放出来了。

这时屋门被推开,几小我走出去,挨个扑灭室内的灯烛。

干脆这些东西同斜月弯刀一起用布包了,悄悄排闼出去,见四下静悄悄毫无动静。他缓慢地上了树,鸟巢里一只大鸟飞出来,叽叽喳喳叫着啄他的手。杜岩置之不睬,他将巢中两只雏鸟拿出来,再把布包放出来,然后把雏鸟放在布包上,飞身掠下树。大鸟见他走了,也就不叫了。

杜岩没推测这吴王世子如此警戒,不敢逗留。

杜岩在槅扇后探出头,只瞥见世子的侧影端坐在椅上,手里翻来覆去把玩的恰是那把斜月弯刀。

他不敢稍作逗留,一起奔向城南。远远瞥见西南处有一所宅子灯火透明,在暗夜中尤其显眼。杜岩踏着屋瓦跳到那所宅子房顶,探头一看,恰是歌乐燕舞,软红香糜,倒是一所倡寮。

黑衣卫士简朴问了几句,在房里一通搜索,没发明甚么可疑的东西。一人查到杜岩易容时用的脂粉时,昂首看看杜岩,问了一句,“你这老头带着带着胭脂水粉做甚么?”

杜岩刚从后窗跳出,翻过墙头,便有卫士闻声迎头而来。正火线一人身材高大,腰背宽广,仅看身形就能感到他浑身贲张的力道。

杜岩仍做一副小老头的模样,大模做样在街上闲逛,反倒无人疑他。

晓得世子的人迟早会搜到这里,顾不上胸口锥心的疼,就着窗外不甚敞亮的月光,将行李中各种百般的过所和几张人皮面具、几瓶药物一一取出,四下看看没处所能够藏匿。想起白天初进旅邸时看到院中一颗大杨树,枝桠间有个鸟巢。

伍爷看着展家兄弟的尸身,摇着头轻声感喟:“报酬财死,鸟为食亡。下辈子好生做些安安稳稳的谋生,或许还能活得久点。”

杜岩见他将弯刀仔细心细查抄,仿佛在找甚么东西。很久,侧过身子,在头上拽了根头发,将弯刀锋刃朝上,然后把头发置于锋刃之上,轻吹了口气,头发顿时断做两截,轻飘飘飞落地上。

那野生夫虽好,何如身形笨拙,论起轻身工夫,差杜岩甚远。

看动手里的过所,安然起见,还是感觉一把火烧了为好,他怕半夜亮起的火光把人招来,想了想,钻进床底,打着火石,把几张过所烧了。人皮面具被他装进衣服夹层,轻飘飘的,不会让人跟弯刀遐想到一起。

杜岩心头一动,脱了身上的夜行衣,取下遮头脸的黑布,放在倡寮的房顶。然后绕了半个淮州城回到堆栈,翻窗进了屋子,才捂着胸口咳了几声,咕哝一句:“疼死老子了。”

杜岩不由手心冒汗,暗道本身碰到如许的景象,怕是也会着道。

包着贼不走空的设法,一个箭步跨出,左手食中二指伸出做勾状,径取世子双眼。世子仓猝伸臂格挡,嘴里骂道:“贼子,尔敢!”。杜岩另一手却悄无声气探出,一把夺了弯刀,揣进怀里回身就走。

杜岩起家点了灯,把头发抓乱,做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佝偻着腰,翻开房门。他不消装,胸口的疼痛足以让他直不起腰来。

何况东西现在还在鸟窝里,明白日的,他也不好爬上树取出来,只能在城里再呆上一天。

等这几个卫士去下一间盘问,杜岩关上房门忍不住吁了口气。重新在床上躺下,心想,看这势头,明天盘问只会更严,还需早早分开为妙。

他出了房间,在围栏处探头往下看去,世子正一起往府里深处走去,风吹着他的衣袍,身姿翩然,仿佛乱世佳公子的模样,只是这斑斓玉颜下藏着一副奇诡肚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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