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大喜,轻声道:“在这里了。”
肥大男人在屋子门口朝里叩首,说道:“美意的大爷,能不能再来小我帮小的把少爷抬进房间。”
院子里偶尔刮起的风都带着一股股热浪,扑在脸上火辣辣的,似能透过毛孔钻进皮肤里。
杜岩眼看着他们进了屋子,室内“嗵”的一声闷响,仿佛是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那肥大男人从屋里冲出来,跑到刚才那屋门前,一阵打门。待门从内里翻开,他急慌慌说道:“不好了,刚才那位大爷被桌腿拌了一跤,头磕在柜子上,流了好多血,你们快去看看吧!”
这日在距襄州城三四十里的处所,他发明了几个成心机的人。
天太热,他也不焦急赶路,每日仅在凌晨傍晚行路,午间打尖歇息。
这几下行动洁净利落,室内之人竟半点没发明非常。二人已经轻手重脚抬着那人回了屋子。
他由东至西,过了绵州,再折向南,进入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