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起轻功,她可不以为对方真比本身高超。
擒拿抄本是独孤维唯的长项,跟杜岩习武几年,其他非论,若说手上的速率,她还是自傲的。
独孤维唯伸手一抹,白净的手背上公然一道深色陈迹。吃紧忙忙拿帕子胡乱擦了几把,眼看鼻血仍有下淌的趋势,干脆把帕子撕成两小块,塞进鼻孔堵住,带着浓浓的鼻音哀怨隧道,“殿下,您是练了金钟罩还是铁布衫?身材比铁板还硬!”
这两下摸索,便晓得两边气力差异太大,再比下去就是不知进退了,也就停了手。双手抱拳学着男人的模样见礼,“殿下高超,小女子浮滑了------”
“李大哥看不起我?拳脚工夫我承认不可,但轻功我若认第三,没人能认第二。李大哥还别不平气。”
萧恪反应何其敏捷,她这里一动,他双腿如栽在地上的木桩,稳稳站着,上身俄然向后划出一个半圆再回到原地,已经将这招化解。
幸亏这女人情感来得快去的也快,眼看没法再逗留,决然转头,双手在脸上揉了几下,先前如同被丢弃的小狗的失落模样便无影无踪,几个纵跃间,立时神采飞扬起来。
独孤维独一看他的眼睛便晓得此人实在很不屑她的工夫,犟劲上来,心道还非让你认输不成。
嘴里说着,俄然心中一动,脑中刚冒出偷袭的动机,身材反应比脑筋转得快,合抱的双拳蓦地变掌顺势击出,正朝着萧恪当胸而去。
那保护却忍不住笑,又不好笑出声来,一个劲地咳。
她一双大眼在眼眶里骨碌碌转得欢,眼中迸射的光芒灿烂若星子。言毕,福身见礼,起家时,安排在身侧的双手已然探出,食中两指并齐如剑,直指萧恪腿上伏兔穴。
不过殿下对待这小女人但是够另眼相待的,换了其别人尝尝?敢伸手拉殿下的衣服,还给弄脏了,不被殿下一脚踹下房顶才怪!
请将不如激将,李甲实在春秋也不过二十出头,血气方刚,那里经得起一个小女人看不起,眼睛一瞪道:“比就比,输了可别哭啊。”
保护李甲在一旁掩唇轻咳,见她看过来,收了脸上的笑,“蜜斯家住那里,我这就送你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