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不能消停消停!家里的那点破事,待到今后再说!”宇文护把茱儿拉到城墙边上,把剑横在茱儿的脖颈之前:“凡是无诏还都,并且是带侧重兵还都的武将,要诛九族的,大司马不会不晓得吧?”
“小的不敢,独孤信带着雄师已经兵临城下,黑压压的一片,正嚷嚷着要开城门呢!”那兵士说话之时,牙齿都在颤抖。
半晌,魏文帝和独孤一家人被捆绑在了城墙之上。
“不成能!”宇文护抓起阿谁兵士:“你再敢胡说,摆荡了我军心,谨慎我割了你的脑袋!”
魏文帝身后的兵士,两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清楚感受获得剑锋的锋利,豆大的汗珠如雨下,他既不能说不该获咎了奸臣,又不能说该寒心了忠臣。
“不好了!独孤信杀到城下了!”有兵士惶恐地向宇文护禀报。
“诛灭独孤,保我大魏!诛灭独孤,保我大魏……”振聋发聩的号令声里,清楚是宇文护在向魏文帝耀武扬威,容不得任何人违逆宇文家属的志愿。
“逆贼!你这是要做甚么?要逼宫逼江山吗?”魏文帝的龙颜虽怒,被四周地动山摇的号令声给埋没了。
听到独孤信已经兵临城下,郁久闾心中天然是有十二分的不镇静,心中暗自责怪,更加对茱儿心胸恨意,狠狠地看了一眼囚车里的茱儿,恨不得这就命令让那些兵士们将茱儿拉到城墙上,挂起来示众给独孤信看才好。
“陛下!”一个声音从独孤军中传出来,这声音袅袅如天籁,只见一身红裳,婀娜多姿的美人参军中纵顿时前而来:“你可还是臣妾心中的阿谁陛下?”
“茱儿这做姐姐的,毕竟对待伽罗和沙华还是有别离心,公然隔着肚皮的,就是不普通亲!”郭夫人一阵狠恶的咳嗽,沙华心疼地为郭夫人捶背:“我身子骨这般衰弱,不知还能活多久,真怕我等我闭了眼,这些个薄命的孩子,不知会被欺负成甚么样?”
“我既没有圣旨,也没有圣旨,如若遵循大冢宰的意义,我谋逆的罪名不管如何,都是没法摆脱了!”独孤信俊朗清秀,声音更是透着磁性的美感:“你可认得这个?”
公然,如崔夫人所料,茱儿的这声怒斥,引来了郭夫人的不满。
见到宇文护呈现在城墙边上,独孤信一骑抢先,策顿时前:“城墙之上,但是骠骑大将军宇文护?”
兵士就在城外驻扎,城中的这些兵士,如若真的攻城,连一炷香的时候都抵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