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儿冒死地挣扎,而那刺客却死死地抱住茱儿,把她拖回了屋内,关上了房门,茱儿还要持续挣扎,刺客亮出匕首,顶着茱儿的咽喉,茱儿不敢再动。
魏文帝向茱儿求救:“茱儿,你倒是说一句话呀!”
刘堃不由分辩,就要拉着乙弗皇后往外走:“娘娘,快随我走!”
茱儿在一旁坐着,尽管喝茶不语。
茱儿淡淡地回了一句:“回陛下,臣妾现在不过是一个准嫔妃罢了,两位娘娘相争,臣妾哪个都不好获咎。”
“朕……归去寝息……另有何事?”魏文帝道。
“好了好了,你们不再辩论,朕心就欣喜了!”魏文帝回身便要拜别。
乙弗皇后道:“陛下这是要去那里?”
魏文帝点头:“就依茱儿所言,朕决定过夜永寿宫!闾贵妃你且归去吧,好好疗养身材,切莫再生不测!”
郁久闾拂袖而去。
乙弗皇后与郁久闾相持不下,魏文帝夹在两人的情感中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刘堃收回匕首,拿下脸上蒙着的面罩:“莫非,你是茱儿蜜斯?”
茱儿想了想,笑了:“刘头领恐怕是担忧玷辱了皇后娘娘的名声吧?”
莫非是有刺客?茱儿不免心中一惊,想来这乱世时节,宫中的规制确切要好好整饬,保卫们竟然如此怠惰,刺客都到了皇后娘娘的正宫里来,竟然无人晓得!
“你,你是何人?为何来此?莫非你是宇文老贼派来刺杀陛下和皇后的?”茱儿问道。
郁久闾心中不快,却也无他法:“臣妾辞职!”
郁久闾也是上前搀住魏文帝的胳膊:“陛下累了,长信宫里有新进的时鲜生果,也有我父亲从柔然大漠送来的牛羊肉干,倒都是解乏的!”
刺客轻声道:“不要说话,我不会伤害你的性命,你也不要喊叫!”
刘堃被乙弗皇后这么一问,也受宠若惊,觉得皇后转意转意,忙不迭地跪下表忠心:“鄙人对皇后娘娘是至心真意,日月可鉴!”
那日夜间,宇文护和独孤信隔着一条河安营扎寨。刘堃趁着夜色游过了这边,闯进了乙弗皇后的营帐里。
茱儿的这句话,一语三关,既给魏文帝解了围,又在暗讽乙弗皇后不要一返来就只知在宫中要甚么威望,也是在暗中向郁久闾传达她不会等闲偏向于乙弗皇后。
乙弗皇后和郁久闾也只好向魏文帝告罪:“臣妾的不是,还望陛下恕罪!”
茱儿道:“恭送闾贵妃!”
“为何陛下不过夜永寿宫?”乙弗皇后问。
“可情愿为本宫做一件事情?”乙弗皇后问。
茱儿更是惊骇万分,莫非是采花悍贼,冲着本身来的?想来这干净之身,千万不能被玷辱了,不然,这皇宫以内她便是不成能再留得住了!
是夜,茱儿彻夜难眠,心中思路万千。想来乙弗皇后仍然晓得她聪明好强之心,绝非久居人下之人。
茱儿也起家:“二位娘娘又这般争起来了,依臣妾之见,闾贵妃身有不便,还是好生歇息。皇后娘娘刚回宫中,陛下理应过夜在永寿宫,方能表现陛下琴瑟和鸣之意,为天下人做榜样!”
茱儿甚是冤枉,却也不好辩白,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块点心:“要臣妾说,两位娘娘都不见机,这时候也不早了,陛下劳累一日,不平侍陛下歇息,反倒在这里争宠,这莫非便是所谓的宫中礼法?所谓的尊卑有序吗?”
“你就是坐山观虎斗!”憋了半晌闷气,无处宣泄的乙弗皇后和郁久闾齐声道。
茱儿心中固然已经明白,却还要再问:“甚么事成以后?你与皇后娘娘,为何有如此商定?娘娘凭甚么与你浪迹天涯?”
就在茱儿翻来覆去回想白日里产生的事情之时,听到房梁之上,有砖瓦响动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上面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