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陀正要张嘴之时,晴儿指着不远处:“蜜斯,你看那儿!”
“陀公子你……”晴儿欲哭无泪,只好用锦帕擦了擦。
“噗――”独孤陀拽过晴儿的袖子,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
“姐姐,你跟个傻子似的笑甚么呢?”独孤陀瞅了一眼河面,寻摸着姐姐伽罗是不是看到甚么好玩的东西。
身上背着弓箭?这位公子哀痛也有一把弓箭,模糊可见,式样是普通无二,不过是大了几个型号!(未完待续。)
“哇――”独孤陀又哭了,“不是我的错嘛,是晴儿姐姐先骗我的,说姐姐要死,我好惊骇――哇――”
“真的?”独孤陀瞪着大眼睛。
伽罗顺着晴儿所指的方向望畴昔,雾蒙蒙的河边,有两个熟谙的身影,再细心辩白,那两人不是别人,却恰是独孤沙华。
安静的河水,因为没有风,便没有一丝儿的浪。绵绵细雨却像是细细的钢针一样,扎进了河面,若细心聆听,也模糊能听得清楚,那不计其数的“嘤嘤”之声,便是雨水入河的声音。
独孤沙华给母亲扫墓一事,伽罗也是有所耳闻。父亲独孤信这九年来,一向很想晓得郭夫人葬在了那边,沙华却一向都未曾奉告过独孤信,为的就是让父亲惭愧一辈子。
晴儿最喜好挑逗独孤陀了,因为年纪最小,也是最敬爱,特别是在哭鼻子的时候,那楚楚不幸又傻乎乎的模样,确乎让民气疼地痒痒。
“看看你,把陀儿惹哭了吧?就你这张贫嘴,怎就管不住?”伽罗指责晴儿。
晴儿欣喜:“奴婢还觉得是蜜斯不肯意去了呢,昨日白白地筹办了一番,那可不好呢!”
腐败节一起去踏青的设法,已然是不成能的。
却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绵绵细雨。
如此谦谦公子问路,让伽罗想起了九年前杨坚的霸道无礼,当时,他身着小铠甲,身上还背着一个小弓箭。
“可惜了,却不能出去踏青了呢!”晴儿痴痴地望着窗外,略过一丝儿难过,“蜜斯,你醒啦?”
伽罗想笑,却又不能笑,不能娇惯独孤陀这般没有规矩,捏着独孤陀的耳朵:“怎能如许欺负晴儿姐姐?快跟晴儿姐姐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