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还要与赵贵妃辩论,转念又想,这赵玉环乃是柱国大将军赵贵的女儿,家世并不比本身差,更是聪明过人堪比大姐茱儿,岂能看不出伽罗的秘闻?也只好杜口不言了。
“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扰了伽罗蜜斯的清修,不知该如何措置?”宇文觉似墨客普通的斯文,却让伽罗非常不适应。
“扔了扔了!”伽罗不敢看那恶心的耗子。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恶罪恶!宇文觉,你这般轻渎佛门清净之地,必然会遭天谴!还不快点埋了?”伽罗被这恶臭味熏得逃得远远的,衣袖掩面。
“就算本公子饶了你们,佛祖也不能宽恕!在这清修之地玷辱了老尼们,总得有个说法!”宇文觉想了想,抽出御林军的腰刀:“如许吧,你们是哪只手占了便宜,便砍下哪只手,也算是给佛祖一个交代!”
伽罗便对劲地看着宇文觉和他的仆人们,就像哈巴狗似的乖乖地听话搜索念慈菴的每个角落。能教唆宇文府的人乖乖听话,倒也是大快民气的。
“觉公子饶命!”御林军们不幸兮兮地:“我等是奉了皇命,来这里清场!”
“这可不可,方才伽罗蜜斯叮咛了,不能放过一只可疑的耗子,如果耗子伤了赵贵妃,鄙人恐怕伽罗蜜斯回见怪!”宇文觉用心挑逗伽罗。
宇文觉坏笑:“我发明了一只可疑的耗子,叨教伽罗蜜斯,该如何措置?”
伽罗悄悄地抬眼旁观赵贵妃的气质,身着华服翩跹,发髻攀附,面相圆润,皮肤莹润,光彩白嫩,便如同是吹弹可破琼脂。
“既然这些苍蝇恶心到了伽罗蜜斯,便不能这么等闲放他们走了!”宇文觉用扇子敲打这些御林军的脑袋:“本公子我是长安城出了名的纨绔后辈,出了名作歹多端的魔头,却也从不招惹女人,真是败类!本日便罚你们净身,除了你们的淫根!”
伽罗替这些御林军讨情,宇文觉便也放过了他们,他们便灰溜溜地逃脱归去复命去了。
仆人们便七手八脚地拿了铲子,将呕吐物埋葬了。
宇文觉对伽罗媚笑:“伽罗蜜斯,鄙人本日表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