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老爷的名讳是你乱叫的?”那统领细心核阅了伽罗的姿色:“哟,这么标致的小尼姑,还是带发修行呢?为何要不肯意剃了头发,是不是还想着出家呢?好啊,本爷就成全了你!”
馥馥暗香从赵贵妃身上飘出,却不知用的是何种宝贵香料。一丝经文都不通的伽罗,只是在一旁敲着木鱼,不清不楚地几次念着“阿弥陀佛”。赵贵妃数着本身带来的奇楠香木做成的佛珠,闭目许愿,约莫半柱香的工夫,赵贵妃展开了眼睛。
本来,宇文护是一向防备着赵贵妃的,听闻她要出游,唯恐她借此机遇通报手札或是魏文帝的手谕,便派人埋伏于此,搜身这些老尼们便是这个目标了。
为首的兵士统领却嘲笑了一声:“我等乃是受命搜索,不管你们是男流女流,十足一概搜身!”
这半日来的相处,伽罗又感觉很冗长,又感觉时候过得很快。冗长便是感觉和赵贵妃有相见恨晚,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感觉时候过得很快,便是感觉另有很多的话没有说完似的。
伽罗包庇老尼们:“老尼们乃是女流,容不得你们这般无礼!”
聪明的伽罗天然体味了赵贵妃的意义,不漏声色地将手札收下。
这一种兵士,从铠甲上能够看得出,必定是宇文氏的府兵无疑,行动迅敏而井井有序,和本日凌晨所见的御林军比拟,前者无疑是街头地痞,而后者乃是精兵悍将。
赵贵妃却打断了那老尼的唠叨:“礼佛需求的是虔诚,诵经不过是帮助罢了,你们尽管退下便是!”
伽罗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威胁道:“谁如果胆敢上前半步,休要怪我不客气!”
这些兵士将老尼们团团围住,经历凌晨那些御林军的无端轻渎以后,老尼们已然是惊弓之鸟。这些兵士如同凶暴的禽兽普通,便要搜伽罗和老尼们的身子。
情急的伽罗,眼巴巴地向身边的那些老尼们乞助,那些老尼们只顾得保全本身,对伽罗的窘境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