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觉点头,用扇子挑起赵贵妃的下巴:“美人,千万不成飞蛾扑火!赵将军固然智勇超群,拥兵二十万,却仍然不是我宇文氏的敌手!真是个美人,如若我做了天子,都想纳你为皇妃,只可惜,我心中有所属!”
独孤信问道:“宇文护,你到底想做甚么?”
魏文帝打落宇文觉手中的扇子:“不管朕是不是一国之君,朕的妃子,你休要痴心妄图!”
“怕!我当然怕!”宇文觉道:“但是怕又能如何,这皇位谁不想坐?陛下不想坐?那就让给我呗!”(未完待续。)
宇文觉挥挥手,表示那些兵士起家,便走到魏文帝的面前:“陛下还是识时务吧,你本来就是我们宇文氏的掌中玩物,应当复苏地晓得,迟早会有本日。”
那些兵士见到宇文觉出去,便拜倒:“见过觉公子!”
魏文帝与赵贵妃正在熟睡,统统都像平常一样,九年来的和安然闲让魏文帝健忘了乱世的危急四伏。悄无声气当中,一队由宇文护的府兵冒充的御林军进了赵贵妃的长信宫,将魏文帝和赵贵妃从床榻上揪了起来。
“诸位稍安勿躁!”宇文护道:“鄙人是不会伤害诸位的,该吃吃,该喝喝,来,我宇文护敬大师一杯!”
“不好!”独孤信大惊失容,便要向后院疾走而去。
紧接着,却见那群侍从压着独孤信的五个儿子出来。因为五个儿子想来窝囊不成气候,这类和百官打交道的场合,独孤信并未准他们出来,是担忧他们言行有失,给他丢脸。
文武百官们勉强地喝下酒,接着提心吊胆地划拳喝酒闹哄哄,却无人不心中胆怯。
杨坚让李昞庇护独孤信,本身提着剑来到伽罗、沙华和吕夫人的面前,逼迫兵士们:“松开!”
杨坚和李昞追了出来,夜幕当中,也不见了那些人的身影。两人便回到独孤信身边汇报:“回禀岳丈,方才我们在书房里碰到一群黑衣人,追出来以后,便已经不见了那些人的身影!”
“史乘上是不会记录这些知名小卒的,再者,向来都是成者贵爵败者贼,后代的史乘,还不是由我们这些胜利者来写?”这个声音从门外出去,出去的恰是摇着扇子的宇文觉。
还未等独孤信走进步,俄然一声清脆的瓷碗摔碎的声音,喜宴瞬息鸦雀无声,万马齐喑,世人循着声音望去,这是宇文护用心将一只碗摔碎在地上,却不知他是何意。
宇文觉涎皮笑容地捡起来扇子:“陛下尽可放心,只要我宇文觉做了天子,定然能够保全你和妃嫔们的安然,倘如果我那没有人道的堂兄得了逞,我便不敢断言了!”
杨坚和李昞得了独孤信的号令来到书房,遵循独孤信的叮嘱,正筹办去拿了宝剑,却见书房已经被几个侍从打扮的人占有了。这些人是稠浊在文武来宾当中的,他们伸手敏捷,抢先拿走了独孤信收藏的统统兵器,看来是对独孤府中的布局了如指掌,宇文护的部下无疑。
已经预感到宇文护行动的独孤信,禁止情感,泰然问道:“大冢宰这是何意?我的这五个儿子可曾获咎过尊驾?”
吕夫人安抚沙华:“还看不出来吗?这是早有预谋,抵挡只不过是在做困兽斗罢了!”
杨坚和李昞执剑庇护独孤信,文武百官们也是莫名其妙,群情纷繁:“这大喜的日子,是要做甚么?”
赵贵妃气愤:“宇文护谋逆之心已久,本日总算是耐不住造反了?却要这般诬告陛下,莫非你们也想和宇文护一起在史乘上遗臭万年,遭先人唾骂吗?”
实在,独孤信已经猜到,此时的皇宫当中必然不安宁,宇文护是在等皇宫那边的动静。
伽罗和吕夫人点头,杨坚略略地松口气,一旁的沙华看着更是妒火中烧:“快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