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心惊肉跳:“父亲,不要——”
宇文护拳头捏的“咯吱”响:“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蛋,竟然在背后阴了我,走,随我将这个小混蛋抓返来!”
杨坚和李昞眼疾手快,拦住了独孤信,李昞劝:“岳丈沉着,你乃是大魏的顶梁柱,光复大魏并非有望,陛下和太子都还在,又何必自寻短见?宇文护不过是一时得逞罢了,我们另有几路兵马,迟早会有反攻的机遇!”
“住嘴!”独孤信大怒,扬起巴掌,若不是伽罗和李昞将沙华拉了返来,巴掌已经打在了沙华的脸上:“我独孤氏向来以忠义立本,不准你出不忠不义之言,更不准后代有不忠不义之辈,倘若再让我听到这般言语,便割了你的舌头!”(未完待续。)
杨坚和李昞气得咬牙切齿,要起家,却被兵士用枪盯着背心,独孤信表示两个半子不要轻举妄动。
宇文护留下一些兵士看管,肝火中烧地前去缉捕宇文觉去了,文武百官也跟着散了去。
宇文护之以是本身镇守在独孤府上吃喜宴,不过是障眼法,将文武百官都堆积在这里,让独孤信放松警戒。本觉得宇文觉这个不学无术的公子爷,不会有甚么胆量违背他的安排,却也忘了这个公子爷但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怎能不想着这个能够号令天下、为所欲为的皇位呢?
独孤信终究也是忍不住了内心的悲忿:“想我独孤信年青之时,从高欢手中护着陛下逃脱,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光复大魏,本日江山不在,陛下蒙难,我独孤信有何脸孔面对祖宗!”
本来是烛光透明的独孤府,现现在被宇文护府兵的火把照得通亮,长安城经历了太多如许的政权更迭,百姓们早已经习觉得常了。享用了九年的太安然康,百姓们也已经是心对劲足了的。
沙华看着吕夫人的背影,也上来劝独孤信:“父亲,吕夫人说得何尝不是,既然宇文氏已经得了天下,承诺了父亲这么多好处。从小父亲便教诲我们顺天报命,为何父亲本日却如此偏执?”
“报——”一名传信的施斌,从内里闯了出去,将一封信呈给了宇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