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颍道:“陛下有所不知,我鲜卑族的传统,只如果不管传国玉玺在谁那边,只要传国玉玺在,不管是谁,便是当今的圣上。大司马当年从伪朝高欢的手中逃出,跟随元宝炬,就是在尽忠他身上的传国玉玺!”
对如许的事情,伽罗也是一筹莫展的,男人的心机,女人哪能猜得透呢?
宇文觉看着伽罗的红妆已然是痴迷了,竟不知此时是面对存亡决定的关头时候,若不是为了大局,杨坚早已手起刀落,将这个宇文觉成果了。
宇文觉还是将信将疑:“如果这玉玺不在我身上,在我兄长宇文护的身上,你们便也是要尽忠他了?”
“没错,见玉玺就是见天子,亘古稳定的事理,这便是为何那么多人都要拼着性命也要抢到玉玺了!”高颍持续说道,对于不学无术的宇文觉来讲,随便编造一些话语来乱来,总还是能够的。
李昞的这些话说到了独孤信的内心,对这一点,伽罗非常体味父亲。父亲平生最大的缺点,就是过于爱面子。一心想做贤人,在品德上容不得半点污点的独孤信,怎能接管得了向奸佞屈尊的这道坎?昨夜方才怒斥过沙华,不管是谁,独孤氏的人胆敢卖主求荣,便是要严惩不贷、六亲不认的。
宇文觉见独孤信等人进了书房,镇静地拿出圣旨和玉玺:“大司马,东西都在这里,但愿你能放了我们一条活路。”
家奴们也是一番英勇就义的大恐惧:“小的们情愿跟随仆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非常饥饿的宇文觉和家奴们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早膳,宇文觉一边吃一边说:“兄弟们,本日就算是难逃一死,也要好吃好喝,做鬼也不能做饿死鬼!”
“你要去做甚么?”独孤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