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固然听着这话很不舒畅,无可何如,社稷为重,也只好强颜欢笑:“谢陛下!”
“圣上?”宇文护身后的将领和校尉们更是不明以是,群情纷繁,何时宇文觉便成了圣上?
遵循高颍的战略,为今之计是逃不出去的,但宇文护想一时半会靠近宇文觉也是不成能的,毕竟独孤信、杨坚和李昞都是身经百战、技艺超群之人。可如如果他们想冲出去也并非轻易之事,全长安的便都是宇文护的亲信。
高颍走上前,手里的托盘高高举起:“前朝天子元宝炬的禅让圣旨和传国玉玺在此!”
杨坚怒喝:“你等大胆,见到圣上,为何不下跪?”
高颍看得出,这是宇文觉的小伎俩,因为若非细心看,看不出匕首并没有插到小地痞的关键之处,只是造出来身负重伤的假象罢了。
倘若宇文觉能充分操纵这个特别的身份,分化那些并不是非常果断跟从宇文护的人,就必然能反客为主。只是为今之计并拿不出让那些人佩服的物件。
对那件事情另有印象的宇文觉,竟然不知这背后另有宇文护想残害他父亲的惊天诡计,这么想来,便恨得咬牙切齿:“宇文护本来早有预谋,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只要卫国公肯互助,真发誓必然要肃除这个奸佞,还天下一个承平!”
伽罗忽而想起来,在宇文泰临终之前,传唤她的事情。当时候宇文泰仿佛是在表示着独孤氏,宇文护有要暗害宇文泰急着篡位谋逆的狼子野心。因为宇文护感觉宇文泰和独孤信的战役共处,成了宇文氏称霸天下的绊脚石。为了达成本身的野心,宇文护竟然连提携本身的亲叔父都能下得了毒手,这类不仁不义之人,必然为那些跟随宇文泰的旧臣所不齿。
那小地痞得令向府门外假装跌跌撞撞地走出去,手捂着扎着匕首的胸口,恰好与宇文护劈面相遇,宇文护身后跟着一些将领和校尉。此中一名校尉拦住了小地痞:“那里去?”
“住嘴!”宇文觉听到宇文护提到父亲,气得双眼眸子都要掉了出来:“你还敢提朕的父亲?朕与你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