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钦听了闾皇后的话,安抚了独孤陀:“弟弟,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处所!”
伽罗感慨:“太子殿下真是皇家气质。”
伽罗和杨坚上前拜倒:“拜见皇后娘娘!”
闾皇后还是高估了独孤信,拿着赵贵妃手札迟疑半天的独孤信还是没想明白闾皇后究竟有何企图。想来这封手札除了送与赵贵,然后激起镇守边关的赵贵起兵回长安勤王以外,仿佛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独孤信更是焦急了:“我已经派了人去寻觅,何必他来?真是关头时候……”
“也罢,你尽管跟大司马说,我信赖以他的聪明,定能推断我的企图。”闾皇后起家要回念慈菴中,叫不远处正在玩耍的元钦:“钦儿,返来,不要迟误了陀公子回府。”
“我来考考你,现在宇文氏得了天下,他们最怕的是甚么?”闾皇后问伽罗。
“那……”伽罗更是不明白:“娘娘究竟是何企图,还望娘娘明示。”
杨坚便替伽罗答复:“赵贵妃的那封手札已经送了出去,想必已经到了赵贵大将军的手上。”
元钦走到独孤陀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你是谁?太不像话了,我母后就是当今的皇后,最不喜好你们这些以貌取人的。”
坐在书房里伴随独孤信的杨坚和李昞,也都猜不透此中的奥妙。这两位久经疆场的将军,如果和敌军对垒,布阵排兵之事,倒也是精通的。只是因为自幼在外交战,不晓得朝争之事,对于机谋之术倒是一窍不通的,也帮不了独孤信。
独孤陀被元钦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哇哇大哭。
闾皇后冷冷隧道:“你们休要瞒得了本宫,就算是手札已经到了赵大将军之手,他不成能无动于衷。遵循宇文氏的一贯做派,别说是一封手札了,就是一只苍蝇,都不会飞出长安城的。”
想起来九年之前,独孤信本身也经历过一时的打动,欲勤王救家人,终究不但没有勤王胜利,还几乎害了本身百口人的性命,九死平生才躲了那一场大难。现在想想,也如同一场恶梦。
伽罗和杨坚相互对视,沉默了半晌:“娘娘,此事严峻,还须等臣妾收罗了父亲定见以后,方能给娘娘送来。”
因此,独孤信现在固然也对宇文氏恨之入骨,但却没有了当年的鲁莽打动,现在每一步战略都要谨慎考虑。
“那封手札确切是在臣妾这里,只是不知,皇后娘娘要这封手札是何企图?”伽罗略微地想了一想:“莫非皇后娘娘是想效仿当年的闾皇后,仰仗这封手札,让赵贵大将军挥师勤王?”
“高颍去了那里,为何还不返来?”焦心的独孤信问门外的仆人。
伽罗叩首讨情道:“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息怒,陀儿年幼无知,言语冲撞,还望娘娘和太子殿下恕罪!”
伽罗见到闾皇后之时,她和元钦正啃着有些馊味的窝头,喝着只要一丁点菜叶的羹。元钦没有受过这般的苦,吃了一口便吐了出来。闾皇后固然蓬头垢面、破布烂衫,却仍然不减她母范天下的庄严,正峻厉怒斥太子,让他忍得了苦中苦,将来方能成为人上人。
闾皇后非常打动,这三日来受尽了冷眼相待,能保全性命到现在,已经是莫大的幸运,却没有期望面前的这两个贵族后代能对她有多么好的面色。
独孤陀传闻有好玩的处所,便不再哭了,被元钦拉着分开。
话音未落,只见高颍便急仓促地从内里返来:“老爷,我返来了。”(未完待续。)
伽罗应废后郁久闾之邀,前去念慈菴,除了杨坚随行以外,伽罗八岁的弟弟独孤陀传闻就比他大几个月的太子元钦也在,便嚷着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