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伽罗蜜斯能为朕换衣,即便是不能娶伽罗蜜斯,也没甚么遗憾了。”宇文觉心口不一,语气出售了他遗憾的伤感。
“陛下还是快些去吧,宇文护如此催促,想来也是因为奴家的家事吧?”伽罗把宇文觉的履拿到他面前。
这可如何是好,伽罗听了这话又哀痛了起来,母亲崔夫人刚逃离虎穴,却又到了狼窝。倘若那刀枪无眼,伤了母亲如何办呢?
宇文觉有些惶恐:“朕方才失态了,请伽罗蜜斯莫要见怪。”
杨坚天然是体味获得伽罗此时的表情,也昂首看着夜空。那漫天的星空平和且安好,又有冷风袭来,吹散了一时的闷热。伽罗悄悄倚靠在杨坚的肩膀上,这一份安逸是自打两人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
伽罗要捡起腰带重新替宇文觉系上,宇文觉将腰带拿了过来。
在系腰带之时,宇文觉抬起胳膊,伽罗拿着腰带的手从宇文觉的身后探过来。看着伽罗那纤细的玉手,如同饱和的和田美玉,又像是剥开的甜美的荔枝,美润而淑滑。宇文觉忍不住伸手悄悄碰了一下伽罗的手,惊得伽罗缩了归去,腰带也掉落在地。
总之,母亲的处境老是不好呗?但是有颍哥哥在,他足智多谋,必然能化险为夷的,伽罗只好这么欣喜本身了。这一场灾害,让本身家支离破裂。父亲逝去,母亲和弟弟逃亡天涯,至于兄弟姐妹,死的死,下落不明的也大有。不幸了独孤氏这个关陇个人当中数一数二的王谢望族,弹指间便化为一段悲天悯人的故事。
毕竟是因为恶人有恶报吧,宇文护的追兵一向追杀,沙华佳耦二人又与几个兄弟走散了,沙华的两个兄弟和嫂夫人被宇文护的追兵殛毙。宇文护派去的都是轻骑,脚力天然是要比那些顾财不顾命的兄弟们要快很多。
宇文觉穿上,清算了衣服,便走出门去:“伽罗蜜斯尽能够放心,在潮廷之上,朕必当尽力保全你们独孤一氏。朕内心平白,如果都让我那堂兄得逞了,朕这皇位也不久就是他的了,到当时,朕的处境恐怕比你们还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