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将见有机可乘,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眼疾手快的斛律光将杯子夺了过来,一把将那偏将推了下去,也是因为斛律光力大无穷,那偏将踉踉跄跄地后退到了帐门外。恰逢此时,恰是伽罗和晴儿回到帐中和那成见打了个照面。偏将恨恨地拂袖拜别,自言自语感喟:“不幸,不幸啊!”
晴儿下定决计移步分开,身后的伽罗像是在自言自语:“也罢,这是我本身的家事,何必扳连了晴儿,不若你就此拜别,骑上赤练马带上勇儿一起走得越远越好,照顾好勇儿,要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这般恩典我便来生再报。”
偏将心急如焚:“都督,机遇可贵,错过此时今后便再难了。”
斛律光上前将晴儿搀扶起来:“晴儿蜜斯快快请起,是何事让晴儿蜜斯至于此?”
晴儿毕竟还是心软了,上前将伽罗搀扶:“蜜斯,我……我承诺你是因为小公子,我不想见到小公子年幼便没了父母。想我兄妹二人当年也是沦落为孤儿,是蜜斯一家人收留了我们姐妹二人……”
晴儿的心碎了,转过身来:“蜜斯,我晴儿只愿跟随蜜斯此生此世,便是同生共死我也是不怕的,只是让我去服侍阿谁莽夫……”
那偏将轻视一笑:“早便听闻独孤信的长女不但美若天仙,更是机灵过人,本日见到果不凡响,真可谓是求之不得的贤浑家。但是,若说你们没有贰心,我是决然不信的,为今之计便是斩草除根才是制止后患的最好体例。”
晴儿哭泣道:“奴婢已经在帐外看到都督埋伏下的兵士,我们一家人早已是都督砧板上的鱼肉,还请都督高抬贵手。”
吕夫人也道:“我的夫君和儿子为了大齐和旧时的袍泽疆场挣扎厮杀,现在以身就义,而大齐的一些奸佞臣子还要思疑我等,真是可叹又可惜。倘若齐国之人这般不能容得下我等,就请都督命令,我等并非是贪恐怕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