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姐姐的鼓励,伽罗稍稍平复了心境,气定神若地朝着宇文护的寝房里走去。
“对对对,越快越好!”宇文护在原地踱步:“看看我,都气得胡涂了,胡涂了!”
益州太守活力地拂袖而去,又有一些大臣渐次分开,留下来都是宇文护的嫡派翅膀。本来宇文护篡位就心虚不已,故而听闻宇文毓已经在长安城内,打乱了他的打算,才不知所措,又见支撑他的人就剩上面前零散几人,更是没了底气。
心如止水是茱儿的特长好戏,经历了太多的斗争。让伽罗做到不惊骇倒是挺轻易,如果说不仇恨倒是很难办了。伽罗每往前走近一步,面前就闪现父亲独孤信蒙受谗谄的景象,这几年来的哀痛和仇恨一向压抑在心底。
“本来我这堂兄还没无益令智昏啊,”茱儿冷冷一笑:“言下之意岂不是,若天下不是你的,凑了个吉时你也得不到。”
宇文护明显没有听出来管家的疑问,糊里胡涂地坐在床榻之上,他本身也不明白,为了比及本日,他筹划了多少年,杀了多少人,为何到了最后他反倒怕了呢?(未完待续。)
茱儿看出来宇文护的心虚:“堂兄如果主动认罪,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我能够在陛上面前替堂兄讨情,定然能够保全堂兄一家人的性命。”
茱儿不紧不慢地放动手中的茶盏,抚摩着伽罗的面庞:“mm,你怕死吗?”
“宇文毓返来了?怎会如此快?”宇文护便命人把伽罗和茱儿带了出去。
遵循商定好的打算,茱儿和伽罗见到宇文护,必然要心如止水,不要表示得惊骇,更不要因为仇恨而表示得气愤。越是不急不躁,宇文护越是不知真假,生性多疑的他便约会惊骇与镇静。
茱儿紧紧地握住伽罗的手,悄悄地:“mm,干系到本日之成败,切勿因为小小的失误,而乱了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