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儿的手背宇文毓抓得很痛:“陛下,你累了。”
和衣而眠的宇文毓怒道:“出去,出去,没有听清楚吗?”
宇文毓的第一次早朝,便收到了很多弹劾宇文护的奏折,历数了宇文护的过往罪恶,甚而有了《万罪疏》。此中,弑杀闵帝仅此一条,便能够将他当场拿下,当场诛杀,杨坚和李昞拔剑出鞘,筹办手刃宇文护。
若儿有力抵挡只得闭上眼睛顺服。
“皇后有何错误?”宇文毓抓住茱儿的双手,盯着茱儿的双目:“皇后没有错误,都是朕的错。若非朕当年没有自知之明娶了皇后,皇后早就是皇后了。嫁给朕这些年委曲你了,朕想让你过得高兴,现在皇后终因而皇后了,皇后高兴吗?”
那宫女得了令,便出来了。
退朝以后,御史大夫在朝堂之上惨死的景象在宇文毓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回到寝宫当中,将压抑在心中的肝火全数宣泄了出来,宫灯、几案、纱帐无一幸免,一片狼籍在地。
宇文毓便下了床榻,让若儿宽衣,就在若儿要上前解开宇文毓的腰带之时,宇文毓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若儿的小手。
杨坚被打得屁股着花,伽罗不明白:“昨夜商定了的事情,为何夫君在朝堂之上又变了?父亲说了,要放下仇恨,以社稷为重。”
门外还未拜别的茱儿,见寝宫里的宫灯燃烧了,又传来若儿的娇喘之声:“陛下,轻点!”心中仿佛有一块巨石压着,痛却如何也挪不开,只得假装不动声色,带着一众宫女蓦地分开了。
宇文毓假装气愤:“来人啊,此二人目无主上,违拗圣意,拖下去斩了!”
宇文毓不但没有定罪于宇文护,加封了他的王爵,还将弹劾宇文护最凶的御史大夫拿下。
宇文毓甩开茱儿的手:“你没听明白吗?朕只想一小我,只想一小我!”
伽罗给杨坚上药之时,杨坚痛得咬牙:“如果当时你也在,信赖想亲手杀死他的人便是你了。真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般勉强责备,本日不杀了宇文护,今后想再杀就不轻易了,何时才气抱了国恨家仇,才气撤除这一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