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夫人不耐烦:“好了好了,不要再问了,你是想让我们这两个白叟陪你在这里站一天吗?”
杨勇神思恍忽,仿佛并没有听到伽罗在问甚么,伽罗举高了嗓门再问一次,杨勇在心慌意乱地答复:“这是儿子前日骑马不谨慎坠落下来摔了。”
萧婉捂住了杨坚的嘴巴:“莫要这般说,如祖母所说,我不过是风尘女子,身子肮脏,配不上你们杨家,不值得你为我做这些。我晓得你熟读兵法、志在四方,是可贵的好男儿,不能因为我迟误了出息才好。”
崔夫人接着道:“孩子都这般不幸的,你还这般口舌不饶人,却又不是连风尘女子都不如?”
吕夫人活力地甩着袖子分开,崔夫人道:“我这般热诚还算是清的了,你不晓得自从你走后……”
“你快说话啊,急死人了,到底产生了甚么?是我那里做得不对?还是有人欺负你了?”杨广道。
当杨广听到“大哥没来”四个字的时候,内心不由得“格登”一下,有了不祥的预感,舅爷说杨勇抱病在家故而不能来,至于萧婉倒是要照顾二老抽不开身,杨广这才放下了疑虑。
伽罗包庇道:“广儿向来是晓得礼节的,本日却忽视了,儿媳教诲他便是了。勇儿,你这头是如何回事?”
伽罗拽住萧婉的手臂:“婉女人,你既然要分开,可有去处?”
“大哥仿佛也没来。”杨俊道。
伽罗又问:“忧愁过分?为何事而忧愁?却这般病重了起来?”
吕夫人仍然抱怨:“毕竟还是青楼里出来的风尘女子,端方都不晓得。”
杨勇只是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答复。吕夫人道:“勇儿都病成这个模样了,便让他好生歇息养着,你这般咄咄逼问,却哪是在体贴?”
伽罗对杨坚道:“广儿不要抱怨,不管别人待我们如何,我们仍然不要傲慢才好,处所官便是乡亲们的衣食父母,善待他们便是善待乡里,需求毕恭毕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