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士讨情道:“夫人息怒,明敬皇后本就是被徐贵妃毒手害死了她母子二人,先皇命徐贵妃陪葬正能够安眠明敬皇后大怒的亡灵。而陛下不但移开了徐贵妃,还掘开了明敬皇后的陵墓,如此一来,便是人也会活力的,何况是抱屈而死的厉鬼?”
伽罗道:“我也不知,只是姐姐托梦对我说,千万不要让你去官而去。凡事都有因果,当年我们觉得辞了官便能够天下承平,却结下了姐姐被奸臣谗谄的果。姐姐劝我说,夫君不但不能去官,更要将兵权和朝政紧紧攥在手里。如果你辞了官职,我们的女儿如何办?她一人在深宫当中无依无靠,有朝一日不也会重蹈姐姐的复辙吗?”
垂垂地,杨丽华也被宇文赟萧瑟了,不管杨丽华如何谨慎翼翼谨慎服侍,宇文赟都不让她靠近半步。
羽士说,如果平常的鬼怪,只需求他做法便能等闲摈除。可面前的这位是明敬皇后,如果在地府阎王处,也是要恭敬三分的。无知的宇文赟却要触怒与她,便是遭到了天谴,也是该有此劫。如果陛下的命硬,办能够躲过此劫。
“有倒是有,只是不知皇后可否办获得。”羽士停顿了一下:“小道听闻皇后的生母和外祖母,也便是明敬皇后的mm和生母,皆是虔心礼佛之人,小道常常从杨府门前颠末之时,总能看到那边金光万丈,也是修来了一些功德。如果能有她们二位能同光亮寺的僧众一起,为先皇后母子做七天法事,陛下也就有救了。”
病愈以后的宇文赟,不但不念伽罗和崔夫人母女二人的祈福之功,反倒听信沙华的恶言恶语,说宇文赟的病情好转不过是感冒感冒,吃了太医的药才得以好转的。而这场法事清楚便是伽罗设想好的诡计,勾引宇文赟,让宇文赟对杨家戴德戴德。
伽罗正担忧母亲临终遗言的兑现,将来不慎会招致杀身之祸,杨坚这么发起,当然是欣喜地承诺了:“我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