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情白纸黑字地被这个南边来的文人算计,杨坚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也只好忍气吞声认了,领着杨勇、杨广和杨俊兄弟三人归去了。
梁泽木趁机又补了一句:“夙来听闻杨坚乃是忠义之臣,本日看来也不过如此,方才那句话不知是随国公你本身的意义,还是要用心谗谄我这个山野村夫?可鄙人夙来隐居,鲜与外界来往,更与中间无冤无仇,又何必来谗谄我?”
杨广拔出佩剑:“无需啰嗦,直接削掉他的脑袋,看他另有没有嘴辩白。”
“二十年……”陈叔宝犯了愁:“就能让安宁万世基业的体例吗?”
卫兵们上前用战戈挡开了杨广的剑,梁泽木惊魂不决地向宇文赟要求:“鄙人听闻大周天子招贤纳士、恩泽天下,故而前来投奔,江左的名仕也都对陛下渴慕已久,而随国公却如此容不下我们儒士,只能寒了我们天下文人的心啊!”
陈叔宝摆摆手:“朕晓得了,既然先生不要封赏,就请回吧。”
宇文赟令兵士放开梁泽木,呵叱杨坚:“本日乃是朕册封皇后的大喜之日,江左名流前来道贺乃是我大周的幸运,应以高朋之礼待之,你为何如此扫朕的兴趣?”
“你,你……”杨坚被问得措手不及,无言以对。
梁泽木情真意切的演出,更让宇文赟对杨坚咬牙切齿,对杨坚道:“朕晓得本日的册封大典杨爱卿不欢畅来,既然不欢畅,杨爱卿就不必勉强,朕也不见怪于你,只是不要扰了本日的兴趣,你且归去吧。”
梁泽木不觉得然:“陛下欢畅得太早了,固然周国的君主昏庸,可部下的将领都是久经疆场的英豪,特别是那杨坚,不但文韬武略了得,更是胸怀壮志,鄙人信赖,有朝一日他必然会去宇文赟而代之。反观我们陈国,文我良谋,武无良将,至于陛下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