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将窦氏围住:“你是甚么人,想做甚么?”
留下宇文赟单独一人在原地烦恼,踢翻了几子,打碎了餐具,一通泄以后,对身边的寺人道:“去,把天元皇后放下来,请太医来给她医治。”
“正阳门外你的老婆都将近死了,你另故意机在这里喝酒作乐,你就是个没心没分的昏君!”都是气恼地说道。
“你……”宇文赟按捺住肝火:“朕,朕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像消逝那样,朕现在乃是一国之君。”
窦氏见宇文赟仍然沉浸在歌舞酒肉当中不能自拔,便也不顾君臣之礼,上前便夺过了宇文赟手里的酒盏扔在地上,宇文赟甚是无趣,招招手让舞女们都下去了:“你这是做甚么,铛铛着下人的面,多让朕下不来台?”
窦氏甩开袖子,回身拜别:“放不放人是陛下本身的事情,我辞职了!”
伽罗迷惑:“你不要骗我,我跪了这么多天,圣上都不肯放人的,我要去看看。”
长安城外的茅草屋内,伽罗从粗陋的榻上醒来,展开眼睛,见床榻旁矮脚柜上放着一个粗碗,碗里是平淡的粗茶,端起来喝了洁净。
老太医进屋见伽罗醒来,甚是冲动:“夫人啊,你可算是醒了,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可把老夫给吓坏了。”
“你来这里做甚么?”宇文赟傲视了一眼窦氏。
老太医把伽罗按在榻上:“夫人身子还很衰弱,不要再去了。老夫我如何能骗你呢,我在宫里的那些同僚们昨日给娘娘诊了脉,并无大碍。你可不要再归去了,昨日公子好不轻易将夫人背出城,如果再归去便是自投坎阱,城内正在搜捕你们母子二人呢。至于圣上为何要放了娘娘,这老夫就不清楚了,请腻信赖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