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命刽子手兵士都筹办伏贴,正待要发号施令,忽而见杨坚派来的快马先赶了过来,大喊一声:“停止!大冢宰帅令,请公子刀下留人!”
刽子手们放动手中的刀,尉迟迥松了一口气,却还要假装安闲地质询杨坚:“杨坚,你这个叛贼,你我皆是先皇的托孤重臣,为何却关键我?”
杨坚亲身上前给尉迟迥松绑,伽罗也替尉迟迥的夫人松绑,杨广和高颍看着焦急,上前禁止却被杨坚呵叱了归去。
尉迟迥固然半信半疑,苟延残喘总比死在眼下要好,便带着家眷和尉迟炽繁灰头土脸地直奔西凉而去了。
“如果杨坚真的想谋逆杀你,你觉得你能躲得掉吗?若杨坚是拥君护国的忠良,你这般狼狈模样、庄严扫地,今后更有何颜面在你的臣子面前一言九鼎呢?”朱满月不顾已经是大腹便便,死死地拽住宇文赟:“便是死,也要死得有面子!”
文武百官也是推戴杨坚掌控大权,鞠躬尽瘁地管理大周,日渐从战乱当中规复了战役,百姓幸运安康。杯弓蛇影以后,杨坚即便是不心甘甘心,也要紧握大权不放,真是高处不堪寒!(未完待续。)
可伽罗还是不肯意拜别:“我要见我的女儿,她在那里,如何样了?”
朱满月道:“天元皇后在永寿宫中,统统的太医都在顾问,身材已无大碍,请夫人自行看望。”
杨坚卸下重甲,和伽罗一起向宫中走去。方才经历过一场灾害的宇文赟,躲在宫中,怀里拥抱着嫔妃和宫女,正吓得瑟瑟颤栗,又听到内里有人的脚步,颤颤巍巍地说:“该不会是来取朕的性命的吧?”
古迹公然呈现了,杨坚和伽罗也呈现了:“还不停止?”
杨坚怒斥道:“俊儿不得无礼,都跟广儿学坏了,尉迟大司马乃是当朝忠臣,更是国丈,你们这等对他无礼,也便是对你父亲我普通无礼。”
伽罗笑着对高颍道:“你跟随夫君这么多年,还不明白他的情意吗?尉迟大司马即便是奸佞,毕竟同朝为臣这么些年,何其忍心?冤冤相报并非是夫君想看到的。”